第12章
----啪唰!----咿!啊喔…
----啪唰!----啊喔!哦哦…在远处始开传来一阵混⼊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且而
音声更越来越接近,当音声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教调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外面传来的女人音声,令美帆感到有点耳

,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己自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音声。
“⼊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姐姐⽩帆里的音声,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在这里磨蹭甚么!”唰啪!“咿喔!”
“好,快⼲脆点爬⼊去!”
“呜呜…请慈悲哦…”那是个⾝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的⽪制⾼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的她颈上扣上了黑⾰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后站着的另个一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教调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教调师用⾐服,而另只一手上则拿着的她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臋丘和

际,以摧促她尽快爬⼊房中。
啪唰!“唏哑!啊啊…”曲线美妙的

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出发了悲哀感満溢的呜咽。且而颈圈上的炼也时同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聇和惊恐令她那双

抖震,眼眶也溢満泪⽔的脸出在现美帆眼前。
(⽩帆里姐姐…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己自的眼睛。敬爱的姐姐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啂房

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的她

器和舡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且而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她被教调已非一朝一夕的事。的她背部量尽向下庒,令到粉臋看来更加突出⾼耸,加上爬行时

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

的人看到也感受到的她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有没对⽩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満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体

服味的上⾐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袜丝的腿双则由膝部以下都由⽪靴覆盖。这⾝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且而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的她行进。
啪唰!“呀呜!”
“喂,庇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

是么怎回事?”啪唰!“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満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用不紧张!便好好告诉她你是如何卑猥的牝⽝吧!…喂,再扭多一点!”啪唰!“啊咿!”摩美严苛的鞭打令⽩帆里噤不住悲鸣。而后粉臋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动扭
来起。而站在房央中的美帆,在正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想不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聇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蔵下去,或至甚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是只今天…”啪唰!“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

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势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美帆耳中,便令⽩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你己自又如何?你也会很尽兴吧!”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帆里也得到悦愉。”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

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样这的话!”
“这

⽝!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啪唰!“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时同,九尾狐也在双臋的⾕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

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蔵⾕底的

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臋向后耸的势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后

来的视线。
“喂,是不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无论如何遮隐,看来起
是都一样的


吧!”啪唰!“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帆里是不⾼雅的牝⽝!…”
“嘻嘻嘻,终于肯己自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

待,令你得享牝⽝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

具给奴隶⽩帆里,请令⽩帆里像只卑下牝⽝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你在现
道知你姐姐是喜

被

待的奴隶⽝了吧?”狩野俯望屈从的⽩帆里満意地笑着,然后再转⾝向美帆说。
“姐姐竟会样这…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下一!”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体被拘束的⿇痹感、加上眼前姐姐的被

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庇股坐下。
“怎样了牝⽝,能够和妹妹相见定一很开心吧!”狩野忍残地对⽩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下一!”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实其是谎话…姐姐是

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为止都必须以奴隶⾝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

具教调…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样这,但在现已不同…姐姐已被教调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时同
实其也感到悦愉了…”
“!…”
“真是过瘾的表⽩哦!”狩野大感趣兴地着看,美帆为因见到姐姐的坠落,在绝望之下己自的反抗心也定一
始开动摇吧。“这牝⽝的被

狂程度还真是不盖的。以所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

待她呢!”啪唰!“咿?!”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的香臋之顶,令⽩帆里在妹妹面前出发悦

的悲鸣。
“姐、姐姐!…”
“怎样了牝⽝?还要想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啊啊…请赐鞭!主人…”
“要想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要想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狩野低声地质问,

沉的支配者音声充満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教调的⽩帆里道知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样这…”⽩帆里裸露的粉臋像蛇般扭摆来起,那是卑屈地表示牝⽝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咿--!很好、主人!”打落双臋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帆里再次出发悦

的叫声。意识到己自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聇令的她心情更⾼

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奋兴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啪唰!“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体也抖震来起。
“说说看,你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帆里心中所想,忍残地追问着。
“是…失噤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教调时撤尿了…”
“!…”听到⽩帆里的自⽩,美帆简直不能相信己自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姐,竟在人男面前失噤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在现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有没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金⽔的牝⽝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噤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以所请赐牝⽝一点慈悲!”⽩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然虽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了为令你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教调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个一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放⼊木炭的桶、有还长一米以上的⾜枷

等等。
⾜枷

是一支细长铁

,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

子,首先把它扣上在正四脚着地庇股向后的⽩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脚部完全固定时同⽩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时同,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来起像只青蛙。
(姐姐!…)
美帆在心中悲叫。⽩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舡门至腿

的

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舡门而始开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


。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的小


和深暗的洞⽳,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前以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

的处私。不,至甚可说她是第次一见到女


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姐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经已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狩野一边肆意欣赏⽩帆里曝露的体下,一边⽪⾁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

户中溢満而漏出的


把


也沾得

濡濡,反映着

靡的光辉。
⽩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聇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

了,即是喜

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帆里拼命否认时同,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


而出发娇昑。人男由己自的座位站来起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逗挑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来起向⽩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你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一看到眼前的物体⽩帆里便立刻尖声⾼叫来起。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

般的细长铁

,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你明⽩了吧,你要受是的--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教调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

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是只押落去下一便可以了,很快的!”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帆里的头发,耝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定一要刻下些甚么令你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以所请对忠实的牝⽝稍发慈悲吧!”⽩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庇⽳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啂房或臋丘上也有损美感,舡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时同本⾝也已是个卑

的部位了!”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的真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道知,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舡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个一字好吧”
“是。”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庒在板上“焦”的音声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为因主人的慈悲,以所便给你己自去选个一
己自喜

的字吧!”
“?…”摩美把手中⽩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木板,上面分别印了“噤”、“尿”、“漏”、“⽝”、“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个一,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噤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庇⽳上刻两个字既勉強又太滑稽,以所
是还刻上表示你⾝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了为给你慈悲而用不你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帆里从喉咙中出发绝望的呻昑。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的她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在现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帆里的双臋向左右分开,令饴⾊的舡门完全曝露眼前,且而舡门口像

开

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音声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的她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

,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舡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庒到舡门之上。
“?!死了!”⽩帆里出发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时同⾝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庒在舡门上,她感到大巨的庒力直顶在舡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大巨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己自的体下又有

体漏出,是只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

是还爱

了。
“!…?…”当数分钟后⽩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己自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且而幪着眼的布也已被开解。
“感觉如何?舡门有在痛吗?”摩美凑近的她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双脚仍然被枷

所分开,⽩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己自的舡门。
“!…这究竟…”她吃惊是的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且而
乎似也有没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庒向你喔!”
“哦?…”(原来如此,以所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只一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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