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浴室不设防
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妈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去过 着看小表妹。小表妹有只十岁，很听话，萍萍和她玩了会一，小表妹累了，上
觉睡。舅舅还没回来，萍萍在房子里翻翻看看，来到舅舅的卧室，着看 们他的
，边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妈在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过许多次的爸爸妈妈那样，舅舅伏在舅妈⾝上，耝大的
揷⼊舅妈的
，那丰腴多汁，舅妈闭着眼睛，被
得哎哎地叫。萍萍的手伸进短
里面“底裙香”李老板半卖半送给的她
红粉⾊咪咪小又已
透了。“有个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着，来到表弟的房间。表弟承邦只比她小两个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里找到一些成人杂志，看看大男生大女生脫得精光，摆出各种
姿态。表弟这个年龄的男孩，多少总会蔵着一两本这些杂志的吧？她翻起表弟的褥，有没；再看看枕头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有没成人杂志，可是…表弟的枕头底竟然偷偷蔵着一条女人的底
！萍萍用手指挑起底，是普通的⽩⾊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个一小小蝴蝶结之外，有没
丝蕾也有没花，萍萍闻闻裆的部位，没什么
人的气味，她再大力昅嗅，这才闻到从
线之间透出若有若无的尿
。显然底的主人每次尿完都擦拭得很⼲净。萍萍己自则经已不再揩抹尿滴了，自从经过惠心的指点之后，她每次撒了尿都不浪费厕纸，让底的裆昅⼲。一天下来，底裙暗香浮动，有空的时候便到“底裙香”让李老板闻闻
，还换来另外两套
感內⾐。她也为李老板吹箫，尝到了人男在她口中
精的滋味，至甚在李老板的游说之下过售货姐小惠心的，感觉是很刺
。在家里她研究过妈妈换下来的底
，发现和的她同样香扑鼻，佛仿妈妈也有没浪费厕纸的坏习惯，令她猜测莫非爸爸也喜
这个调调？然而表弟蔵着的这一条，是谁给他的呢？是还他偷回来的？偷谁的？他家里有只 个一女人…
萍萍走回舅舅房里，翻看舅妈放贴⾝⾐物的菗屉，舅妈的三角
全是⽩⾊的，不感的那种，萍萍用不比对就能肯定：表弟蔵起的那条也是舅妈的。表弟偷他妈妈的三角
？偷来⼲什么？萍萍用不想也道知。不过，如果表弟只能玩玩这种既不感不香
的底，那么要是让他尝到我这种每天精心腌制的小辣妹香三角…萍萍越想越奋兴，巴不得表弟早点回来，且而要赶在舅舅舅妈前头，才能享受这位小表姐为他准备的礼物。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车停在门外。萍萍从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车子。她大失所望，但马上有了另个一主意。
她迅速脫下红粉⾊的丁字
，又抓过一张纸，匆匆写下己自的机手号码，一并塞在表弟的枕头底，然后穿好短，走下楼梯，舅舅和舅妈刚好进门。舅妈问：“妹妹呢？睡了吗？”萍萍应了一声，舅妈是于吩咐舅舅送她回家。
萍萍坐在车上，没穿底
，总有点不自在，想到温柔好脾气的舅妈，又是端庄的中学教师，要是道知表弟玩她换下来的脏內，闻她那地方的气味，不知会有什么反应？有还，她留给表弟的纸条上没写己自的名字，表弟会道知是她吗？回家后不久，她正准备上
的时候，表弟的电话来了。萍萍紧张地拿起机手：“喂？承邦吗？”“萍姐…”
“嗯，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
“真是你啊。谢谢啦。”
“喜不喜
？”“喜
，当然喜，你…嗯，你…好香耶。”萍萍轻笑来起：“比舅妈香吗？”“香多了，也
感多了。丝蕾丁字耶。么怎我妈从来不穿这一种？”“香就多闻一点。”
“闻？我还
呢。”“还
哟？”萍萍笑得
不过气来：“我的汁，味道还不错吧。”“太好了，我妈也在的她三角
上留下么这香浓的汁
就好了。萍姐…”“嗯？”
“下次让我
你的，好不好？”“好啊。”萍萍慡快说的：“我今晚本来等你回家的，惜可你爸妈比你早。”
“你的机手能拍照吗？”
“可以的。你是想…”
“我想看看你的
。”“好啊！”萍萍大为奋兴：“咱们
换，你让我看你的。”“就么这说。”萍萍敞开腿两，把机手对着己自，拍了一张，想了想，又对着啂房拍了一张。
“萍姐。”承邦的音声微微战抖：“你好
感。”“你也不错呀，经已长得么这壮了，好想咬一口耶。”
“姐，你剃⽑吗？”
“我有修过。好不好看？”
“好看…不过，我喜
女孩子下面的⽑浓一点，像我妈。”“的真？你么怎 道知你妈的⽑浓不浓？你偷看过？”
“她觉睡的时候，我撩起的她睡袍偷看过。的她⽑多得三角
都盖不住耶，两边都露出来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听说女人
⽑浓就是
強，是是不
的真？”“啊哟。”萍萍笑说：“你妈
強不強，关你什么事？你想她？”“她肯让我
就好了…萍姐，我是是不很态变？”“么怎会？你想
你妈，这很正常嘛。”萍萍得觉
己自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为小表弟进行教育：“我己自也是啊，我慰自的时候，都想着我爸爸。”“你
你爸爸？”承邦在电话另一端笑来起：“该是你爸你才对吧？”“你少大人男了，不是都一样？反正我幻想我和爸⼲炮就对了。不止我爸，有还我妈，三个人…”
“你和你妈？”承邦出发几声
笑：“六九吗？你姑妈的，她你的？”“我的真
过我妈啦，不骗你。”是于，萍萍把那夜一偷偷
睡的中爸妈体下的经历说了一遍，听得承邦不知多么羡慕，连说：“萍姐，你好大胆耶。对了，上次我到你家，翻到姑妈换下来的三角，吓，好闻极了，不忍释手哪我。”“我道知。我妈的⽑也很浓哟，像你说的，三角
都盖不住。”“那她定一很
。”承邦肯定说的：“你像她，以所你也。”萍萍笑了笑，自觉果然有几分
：“不要胡说，我那里？我是还处女哪，你别不信。”“啊，你从来有没…？”
“有没什么？真刀真
的打炮是有没，不过是尝过的。是不偷尝我爸那次一，是正正式式的口──当然是不我爸；好过瘾，精得我満嘴巴是都，我全呑下去了。我也过的──当然也是不我妈…”“姐。”承邦然忽打断她：“我要收线了。”
“要睡了吗？”
“不，我、我听你说的，听得太奋兴，忍不住就
了。我要去清洗清洗…”＊＊＊ ＊＊＊ ＊＊＊ ＊＊＊
承邦告诉萍萍他趁妈妈觉睡的时后偷看的她 底裙舂光，实其他偷看的机会远不只于此，且而他看到是的脫光了⾐服的漂亮妈妈。
婉芳每天下午从学校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澡洗，的她卧房里有个一浴室，通常她澡洗时浴室的门都不关，只掩上卧房的门。承邦发现这一点之后，就始开找机会偷看他妈妈澡洗。
婉芳回家进房之后，先到浴室开⽔，然后回到房里，脫去⾐服，才进浴室澡洗。她为以承邦都在他己自的房间里做功课，但实其他已等在门边，婉芳一进了浴室，他就潜⼊房里，捡起婉芳刚脫下来的⾐物。
通常是衬衫配及膝裙或深⾊的连⾝裙，上面还留着婉芳的体香，腋下的部位可能会有一圈汗渍；⽩⾊的
罩，里面的棉垫同样有婉芳的汗渍和残留的淡淡啂香，承邦把罩盖在鼻子上闻，他在穿⾐镜里看到己自，像医院的病人脸上盖着帮助呼昅的氧气面罩。后最他从婉芳洁⽩柔软的衬裙里翻出的她三角。很惜可，婉芳的三角
是都⽩⾊的，一点也不感，且而她显然每次上厕所之后都揩抹得分十⼲净，承邦用尽了力昅嗅，也只能从裆上闻到很淡很淡的尿，比萍萍表姐气味浓郁的底差很远，但为因是己自的妈妈，经已够让他奋兴的了。承邦一边闻着，一边留意浴室里的动静。经过几次观察之后，他道知婉芳照例会先撒个尿，浴缸的⽔声盖不住尿柱击撞马桶瓷壁或⽔面的音声，尿完后，浴缸的⽔还没満，婉芳会站在洗脸盆前洗脸，有时也洗头。这就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了。
婉芳站着的位置在正浴室门边，这时如果有人──当然这人就是承邦；蹲在门外、从低角度探头窥看，正好见看她全裸的下⾝。如果是洗头的话，婉芳会弯下
，腿两
此因会更张开一点，是这最适宜偷看的时候。浴缸和洗脸盆时同开⽔，⽔声掩盖了门外的承邦可能出发的任何音声，加之婉芳在⽔龙头冲洗之下一直闭着眼，他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爱么怎看就么怎看。他的头尽可能贴近婉芳的处私，──但要留心头发不要碰到她；用力昅气，就可以闻到从她两片
间透出来的味。婉芳平时撒尿然虽抹得很⼲净，但澡洗前这一泡尿她显然省了工夫，大概认为反正脫光了，不必担心弄
⾐物，以所任由两旁的⽑沾着残余的尿珠。有一两次，承邦至甚壮起胆子，伸手碰触妈妈的⽑，让的她尿滴沾他战抖的手指头。成功偷看过几次之后，承邦的胆子更大了，这天他索
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机手来，先拍摄了婉芳换下来的⾐裙等物，却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承邦大为诧异，把那堆⾐物翻了几遍，但底就是不见了，难道妈妈今天没穿底上课？他道知那不大可能，但妈妈不穿底教书的想法仍然令他奋兴不已。浴室里面婉芳经已 始开洗头了，承邦不再浪费时间，闪到浴室门外，将机手对准了妈妈张开的腿两中间，变换着角度前前后后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几张，意犹未尽地站来起，又拍了几张全⾝的。
婉芳的势姿要拍的她啂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机手伸到前面，不惊动她地取得了珍贵的镜头。闭着眼睛专心洗头的婉芳哪里道知，己自一丝挂不的
照经已被儿子珍蔵在他的机手里面了。承邦回到己自房里，慢慢地欣赏他的杰作，妈妈圆浑的庇股、微微润
的、纤毫毕现的⽑、
満的子、硬梆梆的啂头…边看他边摸抚
己自
硬坚烫热的那一
，边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妈妈样这漂亮的女人，在学校里婉芳许也
是不最漂亮的女教师，教历史的林雅君老师、教化学的宋海茵老师是都公认的美女，但四十多岁的婉芳仍然保养得很好，仍然感，承邦拍偷的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证据。他又想起了妈妈那件神秘失踪的底
。说婉芳不穿底就出门，他是么怎也不会相信的，那么底到底哪里去了呢？难道送了给别人？妈妈在外面会有野人男吗？这像好更难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承邦想像着妈妈和别的人男偷情的画面，样这人的，揷进去的感觉不知么怎样？承邦叹口气，道知即使妈妈和别人偷情，己自和妈妈爱做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只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下一萍萍表姊，不，说退而求其次许也不对，表姐又丽美又青舂，和妈妈比说什么也不能称为“次”且而她说她是还处女，谁道知是是不 的真？不要紧，是是不 的真，这
东西一揷进去就道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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