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对妈妈的专政逐步升级,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净,在正洗大粪筒时,与我家一墙五隔的邻居赵四婶从很很矮墙那边冲着妈妈小声地喊道:“郑老师,不好了,林大可来了,你快躲来起。”
但的她好心经已来不及使妈妈逃过,就在妈妈刚刚反应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起一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林大可。
见们他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着看立正垂立的妈妈,


怪气地道问:“么怎样,这几次挨斗,有有没什么感受?”妈妈劲使低着头,口中念道:“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己自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道说:“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紧紧贴着腿大立正,可怜的小脸在人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体却没敢动下一,也有没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吃派饭,是那个年代一些脫产⼲部下乡时的做法。就是到社员家中轮流吃饭,社员吃什么们他跟着一同吃什么,吃后

钱。林大可那时经已造了公社一班人的反,比公社⼲部的权力大多了。
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这林大可四十来岁,中等偏胖的⾝材,过早地榭顶,头上基本没⽑,有只四周有些稀疏的头发。他曾经担任公社中学的校长,来后造了公社的反,成了全公社的专政魔王,原先公社的记书被他轮番批斗活活斗死,记书的老婆和女儿被他強奷后杀自。他还把好多不听他招呼的人,甭管出⾝好坏,一律打成现行反⾰命,送到县群专队,这些人多数不能活过来。
妈妈刚从天津被取消城市户口下放到这村来接受专政时,曾有一两年的时间受到过林大可特别的关照,别说上工前扫大街收工后掏大粪这些四类分子必⼲的活用不⼲,就连稍脏稍重的活都用不⼲,如果是不大规模的批斗会,挨批斗也并不多。但自从这个鹿一兰也从南方下放到们我村接受专政后不久,林大可对妈妈的这种优待便突然间取消了,不仅取消了,且而对妈妈的批斗也突然间变本加厉,成了重中之重的专政对象。
我和妈妈都分十担心有一天他会将妈妈送到县群专队接受专政,但对妈妈的批斗进行了个一多月,但仍然没送去,林大可也仍然时不时地往我家中来,不过每次来,是都捆起妈妈来批斗一回玩弄次一才离开,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对于他的到来,妈妈怕,我也怕。为因在这个公社,他就是天。他要谁死,谁就活不成。
我买了东西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经已摆上了一盘炒

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始开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会一,一盘蒜苔炒⾁丝和一盘粉条红烧⾁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经已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边的个一长条凳子上,这

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样这摸过。的她手软软的嫰嫰的,摸的我全⾝象触电般,⾎下一子热来起,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羞辱地拧着头,脫离开的她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着看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来起。
饭菜经已做好,但妈妈没资格上桌和们他同吃,而是按命令立在正桌子前罚站。
经已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始开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们他吃饭的桌子旁边,把

弯下去,⾼⾼地撅起庇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来起…不行!举⾼点!”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地举着,典型的噴气式。
“臭子婊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举去过,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说地:“嗯嗯…真香!”这

货又夹了一大块红烧⾁喂我,我嚼着,她用那火热的眼睛着看我,又将手放到我的腿上摸着,自言自语说地:“瞧这腿长的,多硬

,好多看。”她这句话让林大可听到了,但他并没生气,而是

琊地看了她一眼,道说:
“你就喜

硬的。”
鹿一兰没答话,仍旧对我摸抚着,又夹了一块⾁送进我嘴里,说:“你要听⽑主席的话,听林校长的话,跟着林校长⼲部⾰命,与你这反动妈妈划清阶级界限,嗯?听到有没?”
我嘴里嚼着⾁,没说话。
林大可拿起一张⽩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鹿一兰现出不快“们我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子婊,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的势姿,将⾝体转了个一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劲使地踹去“让你转去过,不老实!”在的她脚的蹬踹下,妈妈把⾝体侧向着横在的她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腿大举来起,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说地:“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

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要你参加“全无敌”跟我当秘书,你也不⼲,你要听了我的话,会么这天天掏大粪吗,会么这动不动挨斗吗。”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揷嘴道:“这子婊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听到鹿于兰样这说,妈妈不能不开口了,她仍旧撅着,赶忙道说:“是不…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分十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劲使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来起,这子婊不老实的很。”没等在正嚼着红烧⾁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来起,拿出早就带在⾝上的一团⽩⾊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

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来起,嫌不够紧,在后最打结时,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劲使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去过,按着妈妈坐在他的腿大上,转过来转去过地着看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样这
的她

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

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们他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也的确,个一四类狗崽子,存在不存在又么怎样呢。
“校长。”鹿一兰拉长了音声,撒娇地喊了一声,这才将林大可从云里雾里拽了回来,林大哥咧着大嘴笑了笑,推开了妈妈,重新要妈妈撅着。
“得把砖给她挂上。”鹿一兰的醋劲来了,把对林大可的不満发怈到妈妈的⾝上,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嫰的脖子上。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是不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脫了我放松下一。林大可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腿大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然虽嫌臭,但她是还抱住林大可的腿大,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次一夸张地捂住了口鼻。
我吃

了,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说一句一字,便躲进了里屋。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为因妈妈是弯

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距离妈妈的口鼻有只半尺,臭味熏的妈妈劲使地闭紧了嘴

,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強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己自扒掉了袜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来起。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个一角度,耝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们他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鲁小北呢?”鹿一兰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我经已不在桌子上,便大声喊叫来起“鲁小北,出来。”
无奈,我极不情愿地又走了出来,按照鹿一兰的指点,重新坐到了的她⾝旁。
鹿一兰分十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的她庇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的她嘴

強贴到我的嘴

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着看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来起。
林大可冲着她骂了一句“你个浪货,还想吃童子

吗?”鹿一兰挨了骂,却并不收手,仍旧坐在我腿上搂抱着我,嘻笑道“童子

好吃”说着又将那

感的小嘴庒到我的嘴上“哪天我就吃了你。”过了好会一,妈妈始开求们他,要们他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是还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己自选择。”妈妈痛苦地动扭着⾝子,腿双用力地并拢着,小脸的一大半仍然埋在那双又宽又厚的脚掌里,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下一…解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道知他么怎反动的…”“是不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要只按照材料上写说的,不就行了。”“可…可那些事…全有没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的真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

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

脚,坏坏说地:“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是于,我被命令拿来了个一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

子脫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们他会出样这的主意。
“他妈的,不脫呀,不脫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下一,然后再捆我,么怎好当着孩子…”“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脫

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道问:
“后以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不老实,说没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后以不敢了…让我尿…”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脫

子,想不脫就算了。”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

子脫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圆圆的庇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柱噴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

…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庇股下面看去,一条淡⻩⾊的⽔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

⽑间

出来,我又次一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次一偷偷看去。
…
林大可和鹿一兰吃

了,喝⾜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全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互相拥抱着离开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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