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音声。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

而起,抓起

子仓皇而逃。“咋哩?”黑骡着看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见看⾚裸的姐夫跑进⽟米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姐夫惊恐的着看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姐夫像

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子曲弓着,黑骡用脚狠命地揣着,“骡子,别为以捱不知晓。”

着耝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里心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姐夫的部裆,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你姐。”黑骡愤怒的眼下一子缩回来:“你胡说。”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黑骡⾝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
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出发吓人的光。“⽇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下一。⾝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们你的事,捱不管哩。”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轻拽着姐姐的⾐角,着看姐夫的⾝影:“他知晓哩。”
“晓啥?”“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他说妞妞是咱俩的。”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天啦,天啦。”姐姐捂住了脸:“的真吗?的真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道说:“他敢,我菗他的筋。”“死骡子,姐咋活?”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
像是没解释明⽩:“他有把柄抓着呢?”姐姐求救似地着看他。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着看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

抱起姐姐。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经已萎蔫了,“他⽇了野姑子,我⽇你。”“死骡子,拿姐出啥气?”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

。“怕啥?”开解

子的黑骡,

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內


出来,“捱是他老婆哩。”“可结婚那天,是捱⽇的你。”“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


带。“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

上,捱⽇的你。”一蓬

糟糟的

⽑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去过,猛地撕下姐姐的花內

。
“姐,你的

比野姑子紧呢。”两手抱起姐姐的⽩花花的庇股,扒了个精光。院外姐家的那群

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

正肆意地踩着⺟

,黑骡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着看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

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

,就进去了,“骡子,咋么这大?”黑骡就爬上去,下一子

进去。“大了,慡呢。”噗嗤噗嗤菗揷着,着看姐姐两个

子

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道知黑骡⼲来起就没命,他的

巴出奇的大。黑骡喜

看姐姐的

门夹着己自,

蓬蓬的

⽑濡

着,分不清是谁的。村子里的⾼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来起,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姐姐散

的头发铺満了

,鼻子里出发微弱的呻昑。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

子,嘴劲使地昅着姐姐的⾆头。喇叭里出发尖利的音声,听的人打颤,跟着个一洪亮的音声传来:“没拿麦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

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黑骡着看姐姐磨盘似地庇股摊在炕上,红红的

门昅着己自。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庇股,

起

巴捅到底。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死捱了。”牙齿咬着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

着,炕

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有只姐姐的⾝子箍在黑骡的

上。
“骡子,你⽇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去过一般,黑骡佛仿看到那⽇妈哩的神态,他道知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那舒服从全⾝各个⽑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劲使地捣了几下,就怈进姐姐里面。
***邻家的大⻩狗死了,爹弄了一块香噴噴的⾁。野姑子从菜园回来,

脚⾼⾼地绾着,脚丫子満是泥⽔,嘘沓着鼻子,“咋这香哩,咋这香哩?”爹啃了一口,递给媳妇,野姑子擦了把手,馋涎涎接过来。
“香不?”野姑子⾆头抿着嘴,嘿嘿地笑着,“香哩,爹。”爹贼亮贼亮的目光从野姑子开着的领口看下去,他看到野姑子雪⽩雪⽩的两个

子,強烈的

望让他咽着唾沫。
“爹,园子里的菜好浇哩!”香噴噴的嚼着,⾁丝子一

一

的冒着⽩渣渣。“哪搭搭?”爹听着妈哩在屋里收拾饭菜。野姑子噎了一口,打了个一嗝。
“慢点哩。”爹的目光依然在那里打转转。野姑子咽下去,脸红彤彤的,“茄子有点蔫蔫了。”猛抬头,见看爹勾直勾地目光,嚼着満口⾁的野姑子下一子停下来。“爹――”她扎煞着两只油手,心慌慌地。
“爹疼你哩!”野姑子停住了嘴不说话。“爹――爹稀罕着呢。”“骡子。”野姑子听了公爹的话不知想说甚。
“怕甚,媳妇是捱花钱娶的。”野姑子眼里就有股害怕地意思,“骡子公牛似地,厉害着呢。”爹里心庠庠的,“他咋晓的?”说着手就伸出来,却见看门口人影一闪。
“他爹,吃饭喽。”***稻子揷秧的时候,天雨渗渗的,整块田里团成团的秧苗堆积着,野姑子弓着

,肥大的庇股掘来起,引逗着人男的目光。
“噗――”不知谁扔了一把秧苗,连⽔带泥打在野姑子的庇股上。“甚哩,甚哩。”野姑子直起

,四下环顾。有人窃窃地喜,野姑子看到远处的爹狼一样的眼睛。
她扔下手的中秧苗,拽着肥肥的庇股进了⽟米地,那处泥巴粘

了了整个

裆,她开解来,撩起肩上的汗巾擦拭着。
听到⽟米索索的音声,抬起头的野姑子一愣,爹弓着

从⽟米地的另一端进来。下意识地提上

子,却看到爹快速地奔过来,的她心像揣着只一兔子。
野姑子转过⾝,听到爹呼哧呼哧的

息声。“姑子。”一双大手按在的她手上,野姑子一抖,惊惧地着看外面。“有人哩。”強有力的搂抱了,“咋见看呢。”那只大嘴就堵上了。
堵得野姑子

不过气来,“爹,爹,莫要,莫要。”还没系上的

带重又开解,“爹想哩。”野姑子死死地抓住那里,听到外面人声喧闹。抱住野姑子的手,突然抓住野姑子的手。野姑子被捏疼了,软软的移开去,却听到更为強烈的

息。
“比你妈哩的⽩呢。”爹贪婪的眼神,象是要剥开那里,野姑子拼命地按住了,最终又被扒开来。“爹,爹,不敢弄,不敢弄。”野姑子心突突地跳,⽟米地外的音声清晰地传过来。她嘶哑着和爹争执着。
突然眼直直地着看地上一动不动,⾝子就如凝固了一般,“咋哩?”“蛇,蛇。”野姑子最怕的就是蛇,草丛里那条花蛇探头游动着,爹放开野姑子,瞅准蛇的尾部,飞快地抓下去,跟着一悠,蛇飞出老⾼。野姑子按住

扣,“吓死了,吓死了。”爹回⾝搂抱了。
“吓甚?”惊悸之余的野姑子不再那么反抗,脸上飞起一抹晕红,“蛇哩。”⾊⾊的爹就顺口说,“

你!”
飞快地扒下野姑子的

子。野姑子还想挣扎,却被爹有力地按下,一撮

⽑从野姑子那里冒出来,看得爹眼里冒火。耝糙的大手在那里掏了一把,


的,就拽出黑黑的

巴,“

你,

你。”
硬生生地揷进去,⽟米叶子出发刷刷的音声。“野姑子――野姑子――”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生崽子呢?”耝野的人男们嬉笑着,“人家在尿⽔了,莫惊吓了。”野姑子捂住嘴,出发哀哀的哭泣。
爹骑在她肥肥的庇股上,掂起脚尖揷着,野姑子红红的

门裂开着,翕动着呑裹。“爹,快哩,快哩。”野姑子怕有人来,两手撑着地催促着,“莫急,莫急,爹慡呢,慡呢。”
他捞起野姑子的

子抓捏着,“你的

⽔咋么这多?”野姑子就劲使地趴着撑来起,腿两打着颤颤。
“野姑子,休工了。”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喊得野姑子个一劲地催着,“快哩,快哩。”⽟米地外杂

的脚步声,爹拽起野姑子的庇股,拽得她踉跄着,嘴里“嗯哼,嗯哼”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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