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是不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么这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次一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哪里,那时候经已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奷笑)”
“那我岂是不要谢谢你”“当然!(骄傲)怎样?得觉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是只还好哦?(失望)”“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

!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的真聪明呢(惊奇)”“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


也送你了(蔑视)”“我有没说不好”
“也没说好”
“是不说了还好?”“还好是只很勉強的好”
“好就是好,用不那么复杂”“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好吧,我得觉你很好,今天很満意”
“分十假呢(⽩眼)”
“没假,真心话”“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那在现
是的?”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的真很缺钱”“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经已很爱你了”“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来后去哪里了?”“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玩笑的,道知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那在现心情好了有没?”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

爸爸了(亲亲)”“孝顺女”
“也喜

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澡洗,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么这不小心,年纪大就是⿇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眼),他比你健壮”“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们我约时间”“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

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来起给飞雪妹妹(脸红)”“快去澡洗吧,你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个一
有只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音声,之后关上浴室的门。‘雪怡进去…澡洗…’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

惑。
我的女儿在澡洗,她脫光⾐服,把淋浴

涂在⽩嫰的

脯、腹小、

⽑…和小

上。相比起意

內

,幻想雪怡的玲珑躯娇是更为刺

,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嘲⽔滥泛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

,把睡

撑起个一可聇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

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

!’
雪怡叫

的音声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

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

。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

子都顶穿!

进人家的

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

给飞雪妹妹的!“这次一我有没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

全部

出。
“雪怡…雪怡…雪怡!”是这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

想,结果是还做了。’望着満手⽩花花的精

,我对己自的再次一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有没伤害别人的人私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远如不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強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

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澡洗的时间不算太长,是于连忙清理体下,但你发觉只一手打

尚可,要抹⼲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果然就在我手忙脚

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奷滑笑容道:“爸爸是不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

说什么了!”我強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呑食精

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満人男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像好比今早好了点呢。”

子其时在正洗浴,两⽗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后就变大事啦。”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红粉⾊睡⾐上我看到个一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形又比我娇小,居⾼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


的耀目⽩⽟。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的中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啂头…!’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

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是只过往有没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啂房我曾在频视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摸抚。在现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速加,刚刚才得到安抚的⾁

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样这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是这你女儿的

!’
可是如此美境,是不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逗挑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啂⾖。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

工作,完全是个一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们她说了,们我要重做那功课次一,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们我配次一旁⽩吗?”雪怡有没在意我的窥偷,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強行掩饰奋兴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是不说了,我是你⽗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个一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啂突然庒过来,可苦了⽗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

起。
“雪、雪怡,不要样这!会庒着我的手!”“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亲伤心,和令⽗亲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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