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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惹得虚竹扑过去
 虚竹讪讪出去,倚在上听厢房里凤姐说了几句话,平儿厉声泣道:“你自家做了…丑死人的事,还来害我!”

 凤姐随她这话也大声哭道:“你自小就跟着姐姐,我们女人家…可怜哩!呜…姐姐死了也罢,可你和珠儿,还有巧儿…你们日子还长着呢…叫姐姐可怎么好!你听姐姐说…”

 平儿哭叫:“我不听,就是不听,你嫌我累赘,打死我也好,卖了我也罢,我就是不听!”虚竹听她们和孩子都哭叫得令人揪心,不由生了不忍,心道:“此番不能带她们走,等从皇上那里得了安分日子,定回头来接她们。”

 再听厢房里,凤姐哭泣着不停说着什么,而平儿坚持不从,叫了一句:“我宁肯去死!平二爷多看我一眼,你就夹的,如今他死了,你还不容我跟他去么?”

 虚竹听了好笑:这个平儿虽然有滋有味,但恐怕孟琏轻易吃不到哩,以凤姐的要强子,决不轻易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否则她手上功夫怎这么好?啪—!突传来一声脆响,平儿哭声顿住,好像挨了凤姐一巴掌。虚竹不吃惊,想不到凤姐急了动手,随即想到:她平定将这个贴心人严严实实捂在怀里,连孟琏都轻易碰不得,如今她丑事败,又怕笼我不住,才非要搭上平儿。

 这时再听不见平儿的哭叫,只有凤姐的说话声,却听不大清楚,过了好一阵儿,孩子也无声了。

 虚竹有些无聊,见头格上有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便伸手拿过,打开一瞧,有一本锦绣册子,装祯精美,里边竟然画了一幅幅的宫图儿。

 虚竹立时来了精神,津津有味得一页一页翻过,见上面既有一男几女,也有几男一女,还有女对女。他仔细看着两个女子抱在一起的图画,心里暗笑:“凤姐说平儿是她的贴心人,多半是从这儿来的。”

 突听得珠帘一响,转头一瞧,登时又惊又喜。平儿低头藏在凤姐身后,眼泪汪汪,娇娇怯怯地走了出来。虚竹惊喜叫道:“姐姐你…?”凤姐泪眸翻动,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求姐姐的事儿,哪回没称心如意儿,只求你莫要忘了姐姐这颗心儿。”

 虚竹用力点头,欢喜不胜,叫道:“那是自然。”张开双臂跳下去,将姐俩一起搂在怀里,顿觉一个是软绵绵的沉腻,一个是实皱皱的轻滑,心里一,蜻蜓点水般亲来亲去。

 凤姐和平儿躲不开,都不觉将头伏在他怀里。凤姐低头挣了出去,说声去瞧瞧孩子,便向厢房里去了。平儿正惊羞之极,见凤姐走了,更加惊慌,刚叫了一声:“姐姐,不要!”

 身子已被抱了起来。虚竹抱着平儿坐回上,不顾她惊泣挣扎,抱紧了先捏住她下巴一阵狂吻,觉出瑶鼻翕动香息浮了,才稍稍松开。

 平儿噙着羞泪,不再扭头躲避,泪汪汪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蒙轻雾。虚竹见平儿已被他吻得乖了,手便顺着她脖子摸下去,觉椒不大不小,软中含硬,颤颤晃晃的一个圆球,正好握个掌,但光滑得却拿捏不住,继续摸下去,便觉出平儿身上到处都像这椒一般,不大不小,玲珑精致,凸的地方鲜滑无比,凹的地方没有一丁点褶皱,手指在哪里都停不住,指间就像滑着一匹凉丝丝的绸缎,又像捧着一个精致的汝窑瓷瓶。

 虚竹越摸越心动,慢慢摸向蛤户,不顾平儿收腿挣扎,用力将手掌进她腿间,觉她蛤户也如她身子各处,光滑实成,软中带硬,不由的想到:她叫的“平儿”莫非是瓷瓶的“瓶”?

 凤姐将她收藏在怀里,叫人只许看不许动,倒真像是个珍贵无比的滑溜瓷瓶儿。平儿被他摸得呜泣泪,却哭得虚竹越发火起,在他眼里,这个“瓷瓶”越是显得委屈忍辱,就越发显出她那股特别的温柔气质,既让人心疼心怜,又让人忍不住要欺负欺负。

 虚竹着骇人气,翻身将平儿放到上,几下将她凌乱衣服扯去,嘴叼住一个头,手指捏住了另一个。

 两粒头不像凤姐的那般夺目红,却粉嘟嘟得又软又滑,还有着一股子味儿,稍稍用力一,便出了一点甜甜的汁,不由自主想咬上一口。

 牙齿微微一扣,又觉软滑得叫人不舍得用力,于是急不可待地将平儿扭转过去,捉手捉脚,贴着娇的滑背和实成成的,硬生生刺了进去,虽然有些紧涩,但两下便触到池底,再一用力,便深深地陷进了一方火热凹窝,彻底擒到了瓷花心。

 平儿不及思虑间,火辣辣得一阵疼痛,已被占了身子,觉出刺进来的东西要比孟琏的大许多,登时又羞又怕,哀哀啼哭,口中再呼着救我。

 凤姐在厢房里哄睡了孩子,听平儿哭得悲惨,忍不住出来皱眉道:“狠心冤家,人都随了你,怎还这么莽撞,这丫头上个月刚给孩子断,身子眼儿还娇着呢,就不会对她温柔些。”

 虚竹住平儿白翘翘的股,不依不饶磨着分外瓷实的蛤,哼道:“她虽叫平儿,但身上到处都不平,心里也不平不愤,姐姐要是心疼了,我这就费力给她个美的。”说完急匆匆顺了两下,便犹如缰野马,任情驰骋。平儿闻言心里纷气悔,咬不再出声,绷硬了身子,玉首晃。凤姐走到边,心疼地看了看平儿,叹道:“你现在就只顾自己取乐,以后定是不管我们死活了。”

 虚竹在深处勾两下,停下来缓了缓突兀而来的意,将平儿翻过来,见她又羞又惊的忍泣娇样儿,心神又不由一,硬着心掐了她尖一下,笑道:“真是让人心疼死了,两个姐姐我都管。”说完伸手将凤姐硬拉上,推搡着将她迭放在平儿身上。待两只都微微外翻的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虚竹便看出两片黑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但凤姐的又浓又密,蓬张狂。

 而平儿的则齐整,紧紧贴在肌肤上像被梳子梳过一样。虚竹抬起四条白腿,杵时上时下,看着贪吃的茎头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忙个不住,采得凤姐娇哼不住,采得平儿不过气来,平儿忍着忍着,突从凤姐肩后伸直玉颈,摇出通红的俏脸,咬住了自已手背,闭目呜直叫。

 虚竹见在眼里,茎随着亢奋而越发壮,凤姐的蛤道早被得松了,平儿的蛤壁却箍得茎越来越紧,这一松一紧的美妙滋味叫虚竹再也抑制不住,水般涌来,一如注,凤姐却一骨碌从平儿身上滚了下去。

 原来凤姐听平儿叫得辛苦,只怕自己坏了她,滚下来眼前正见那茎将平儿翻挤出汩汩白浆,不由怔了怔,叹道:“平儿这丫头,不仅模样好,还子温柔,心眼实诚。

 姐姐向来视为己出,如今姐姐忍痛割爱,好心成全了你,你要是不懂珍惜,可怜姐姐这份心就算喂了白眼狼了。”

 虚竹此时面红耳赤,得说不出话来,茎头在平儿里来回狠研,急急添最后几下,不想平儿突地连连耸腹,双手仍紧紧捂着嘴,双腿却奋力蹬,体内壁也似挣扎起来,夹紧茎收缩着向外推。

 虚竹微微吃惊,箍住平儿细,往深处猛地一顶,双手不觉用力猛了,勒得平儿张开双臂一声惨呼,底下扑哧一声,茎住的花里迸出一注牛似的白浆来。凤姐惊呼着推了虚竹一把:“你这狠心的,要死她么?”

 虚竹吃惊出来,见平儿完了混着粘的白浆,接着缓缓冒出一大股晶亮汁水,蛤口醒目得一张一合,不仅蛤张合,两瓣瓷实的蛤户也在不住收缩。虚竹睁大了眼睛,气吁吁伸手去触,漉漉的蛤嘴便一下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凤姐见他神色,转嗔为笑,暧昧道:“你也不用急三火四的,这妮子越是美就越是哭,她的身子大有名堂哩。”虚竹疑惑看去,见凤姐眼色大有深意,便追问详情。凤姐低头一笑:“你刚才不是在看那本书么?

 ‘金钗十二名’个个都是极其稀罕之物,每个都可遇不可求,现下你面前一下有了两个,真不枉你烧了后背的高香。”虚竹一怔,喜形于,叫道:“两个?原来你们都是什么名,到底是什么名堂?说来听听。”

 凤姐脸上一红,笑着不答,已猜到了虚竹不识字,便故意卖关子,拿起那本书只叫他自己看,惹得虚竹扑过去,双手搔她。凤姐娇着求饶:“姐姐这…叫作鹰钩…老鹰的鹰…却被你这雏儿啄了眼。”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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