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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张眼瞧见怪笑
 虚竹探索着薛宝琴的奇特,嘴上吻着丰软漉的香,忍了一会儿,再次翻身上马,这次不再硬生生得直顶。

 而是来回转着茎着劲儿往里送,就像上次强暴她那样,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大半个了进去,外面只留着了手指捏住的那一截茎

 虚竹呼了口气,欠身抬起薛宝琴的两腿,准备尽情享受,狰狞的茎头被软绵花紧紧裹着,拖拽着花径挤向最深处。

 终于抵到了软烂火烫的花底,肥软的花心却羞答答得收缩躲避,挑逗得虚竹暴之极,恨不能将身子挤进去,耸往回收了收,闷力持续顶去,用力得直至双腿发抖,拼命要去接实,忽似将软烂花心挤碎,茎头落入了另一团火烫紧凑。

 薛宝琴轻叫一声,仿佛吃了一惊,蓦然张大双眼,而虚竹一路辛苦,在柔软弯曲的花径里反复开拓,早已如箭在弦,再受了突来火烫,便如那晚一样,不及尽情,一如注,尽管十分意犹未尽,但听了白素素的话,不敢轻易使出那要命的神功,挣扎着了两,只好任由层层花将疲软的茎身推了出来。

 虚竹抱着香的玉体,调笑几句后,一夜好睡。醒来见东窗进的朝阳映得室绯红,薛宝琴在他怀中安睡,脸色红润如抹了一层红油的凝脂,被下的体传来股股温香。

 虚竹睡意朦胧,也不由心醉神,指尖赏玩娇颜雪颈偷偷一吻,齿香甜。薛宝琴蓦地惊醒,微微一挣,羞晕双颊,神态更是人。虚竹翻身抱住香躯,迷糊糊得一阵糅腻,待摸索在腿间玉,觉透出一股热,指头稍稍往里一探,薛宝琴便低低一声娇哼。

 虚竹听了这声娇哼,顿口干舌燥,休息了一夜,已恢复了龙马精神,于是嘻嘻笑着,低头钻进了被里,顺着滑腻之极的沟尝了下去。薛宝琴咬了咬,轻轻分开了双腿,叫他几下咬疼了,却蹙眉不敢发声。

 虚竹嗯哼着,啃啃,舌尖极的玉腿内侧慢慢滑下去,滑到纤细圆润的小腿时,他已从被底钻了出去,心顿时跳得好快,见眼前那对小脚,白生生圆滚滚竟不足自己的巴掌大。

 对于女人的小脚,虚竹心目中最深刻的是阿朱,虽然只在曼陀山庄见过那么一回,但每当想起那时的情景,心里就是一动,阿朱那对沾着水滴的小脚,白白净净泛着青筋,指甲涂着红脂,如软玉雕成那般精致。

 而此刻眼前薛宝琴的小脚更加娇小,柔若无骨,白白胖胖,像两个藕粉馍馍。虚竹不疑惑问道:“你脚怎生得这么小?幼时过足么?”

 薛宝琴含羞点点头,原来大户人家向来有女子足的讲究,不像普通女子生着天足,地位低些的人家却也没有足的资格。近几十年来,世道纷不已,武风盛行,足的风俗渐渐没了,可巧让虚竹遇上了一个。

 虚竹喜形于,把两只乎乎的小脚并排举到眼前,见十个胖胖的脚趾圆润如玉,雪白里透出粉红,在通红的光线下几乎透明,且传出一股淡淡清香,当下张嘴含住,但觉柔软温暖得叫人舍不得放口,每个轻轻咬过,其乐无穷,玩过这一只又去那一只。

 最后将两只小脚一同捂在上,心道:“难怪她走路总是颠着碎步,颤颤巍巍不疾不徐,原来是小脚丫走不快。”薛宝琴受不住他鼻息的,嗔他一眼,言又止,轻轻蹬了蹬腿。

 虚竹心里暗乐,越发在她脚心用舌尖转着圈。薛宝琴哼唧一声,把头埋在枕间,羞得玉体娇麻。

 虚竹见她羞态,心神皆醉,轻轻掀开被子,火的目珠顺着光滑白的双腿向上瞧去,见丰,凹凸有致,雪白中央涂着一抹浓黑,浑身丰腴却不稍显其肥,该丰的地方至丰,该瘦的地方至瘦,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人,望之即觉其酥。

 待轻轻分开玉腿,见那抹浓黑茂盛得竟比凤姐的还要浓靡,只是户门分外娇小,不同凤姐那样油汪汪外翻。

 而是高凸的两瓣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又深又细,微微出一点翘出的尖,在靡处藏着分外的矫情可爱。虚竹情不自大叹:“我的乖乖!”俯下头去,一口噙住了粉腻椒户。

 薛宝琴被他擒住双脚上下打量,已是羞不可抑,见他如此更是花容失,高蜷双腿,惊慌失措,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跳如小鹿,暗暗惊呼:“他怎么疯了一般?”

 随即恍惚想到:“他果真毫不嫌弃。”念及于此,心麻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眯上美目,娇微微。

 虚竹此时却觉浑身充了亢力,探舌,啧啧有声,努力分开花瓣,狗嗅似得连连气,细细捕捉略带膻腥的体香,待觉出蚌珠已经半膨鼓,便起身将茎头蛤口,有了上两回的经验,开始耐心地浅进浅出,捏着茎一点一点着转入,直至整个花房。

 终于抵到池底后,虚竹抹抹额上细汗,徐徐起来,轻搅凸起花心,不时用力一刺,随之惊喜发觉了妙处,软热的花心里居然中套,原以为已触到了池底,但用力挤开最后一层花,里面却又藏着一段幽深,仿佛一个火烫柔滑的荷包囊,那紧绷绷裹住茎头的滋味真真美极。

 而这才像是薛宝琴真正的花心。薛宝琴狭细的花径虽然十分蜿蜒曲折,但她好像最怕被采着这颗深藏起来的花心,只要茎头了进去,她便张开小嘴直哼哼,吃惊似得双目一张一合,膛道也随之收缩着舒展开来。

 虚竹惊异之后,匆忙发掘这段多出来的幽深,囊努力骨,茎努力摇动花径,但这个隐秘荷囊藏得份外幽深,即便虚竹的大家伙如此长,也不能轻易擒到,非得停下来死命深才可,但只过几,薛宝琴便急出细声细气的娇声来。虚竹心里越发:“千金小姐叫起来也与众不同哩。”

 随着曲折的花径渐渐变成坦途,他开始得心应手,虽没用那神功,但他茎随着亢奋渐渐变得越发长,终得了彻底放纵,不仅柔软火烫的花心手到擒来,藏在花心后的神秘花囊也可以任意采摘。

 薛宝琴被他得每骨头都软似化去,两只玉藕般的双臂不知不觉抱上虚竹脖颈,从来没有被这么深入过,那颗藏住的花心也首次被人蹂躏,酸、、麻、痛…

 种种滋味织在一起,使她倏忽蒙起来,呻间的一波痉挛,热乎乎的浆抑制不住地涌了出去,从来没有这么多,从来没有这么热,她一时慌极,口哀求不已:“不要…啊哈…停吧…啊哈!”虚竹尽情了一阵,己觉忍个不住,哪里再堪她这惑人之极的娇叫,慌忙了出来,用心忍了忍意。

 花心得了空闲,吱吱挤出白花花的香,薛宝琴随之缓过一口气来,可那方隐藏起来的荷囊似在祈求涨,引得心难受不已,情不自摇了一摇汗,刚好虚竹再进了来,细窄蜿蜒的花茎早变得滑通畅,薛宝琴顿感一阵难言的紧涨充实,令她甘美如饴罢不能,双手揪紧了褥单,仰头身绷直玉腿,两只金莲颤颤巍巍奋力拱起,越是受不住那种酸,越是离不开那股揪心的酸,叫她酸酸美美得直想将心摘了去,忽忍不住酸泣起来,在深闺大院虚度十九秋,此际才深切体会到女人的酸酸甜甜。

 虚竹瞧着薛宝琴美极的娇泣不胜,亢奋之极地连连大耸,闷哼着:“郎君好不好?郎君好…不好?”

 薛宝琴不胜,血尽涌粉脸,骨在酥,肌肤也在融化,不堪承受的花心眼儿突然一麻,让她浑身抖个灵,腹贴向虚竹,双手死死抱住他肩背,颤音娇叫:“呜…相…郎君…”

 随着失声颤叫,深处的荷囊翕动几下,陡地也颤动起来,烫乎乎的浆汁麻了虚竹心尖,花径本就软烂幽细。

 此时簌簌纠结在一起,箍握得茎头更是不可言。虚竹紧紧挤住嗒嗒的绵厚花,双股痉挛好不销魂,而薛宝琴那吐的荷囊花心,未及吐尽囊中花,便被滚烫茎头抖得跳,哪堪再有滚烫珠打进来,登时丢得飘飘忽忽飞了心。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用了一回半吊子神功,薛宝琴也悠悠回了魂儿,张眼瞧见他怪笑,遑遑然把脸藏在他怀里。虚竹咬着她耳朵:“这滋味…好不好?”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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