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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凤儿,若不愿
 “长今不忙了,坐下陪师父吃饭。”丁寿冷哼一声,馋死那两个咬吕宾的疯狗。长今脆生生答了一声,挨着丁寿坐了下来。小姑娘身影闪现那一刻,锦袍人眼睛便是一亮。

 “俏脸红,柳细,纤纤玉指似柔荑。黛眉弯,樱口,小巧鼻头像荸荠。”锦袍人不请自来,自顾坐在了长今对面,“好一个美人坯子,敢问小姑娘芳名啊?”

 “小徒长今。”丁寿声音冰冷,看着锦袍人眼神不善,谁特么让你坐下了,“长相思,到如今。好名字!”锦袍人抚掌大赞,自始至终没看丁寿一眼。

 小长今刚把嘴里的一块鹅脯咽了下去,眼神迷茫地看着对面这人。被人当空气的感觉不好受,丁寿加重语气又来了一句,“这是在下的徒弟。”

 锦袍人终于发现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马潇。”“潇潇公子?!”丁寿终于发现这人哪里不对了。

 一个女人身着男装,举手投足间比爷们还爷们,这不见了鬼么。丁寿饶有兴致打量起这位秦九幽的女徒弟来,说破以后发现这位在英气之中还夹着几分姿的,二爷不由想起了白少川,三铛头男生女相,这位却是易钗而弁,这二位凑到一起该是什么妙像。

 想到这儿这货自顾嘿嘿乐了起来,司马潇根本就没搭理他,敷衍般打了个招呼,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小丫头看,引得坐过来的女弟子慕容白怏怏不快,看丁寿师徒二人的眼神是敌意。

 “你叫长今?”司马潇浅笑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长今点头,“这位伯伯可愿尝尝?”

 “叫姑姑吧。”司马潇对被人识成男子不以为忤,反有些矜,笑道:“正该尝尝。”慕容白连忙从包袱中取出金杯银筷,摆在司马潇面前。

 靠,好大的谱儿,丁寿见慕容白服侍司马潇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中不只有师徒间的孺慕,更多像是子对丈夫的柔情,再联想起梅惊鹊曾对他说起秦九幽的癖好,不由倒一口凉气。

 “司马先生,金杯银箸唯二品以上官员可用,尊驾可是逾制啊…”丁寿酸溜溜地说道。“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这娘们有种,丁寿心中确认。

 “长今,你可愿随我学艺?”司马潇眼神有些火辣。长今缓缓摇头,“我有师父的。”丁二爷刷地一下展开折扇,悠然自得地轻挥了几下,看着长今的眼神里是嘉许,宝贝儿,今晚上饯让你吃个够。司马潇扫了一脸嘚瑟的丁寿一眼,轻笑一声,“世上不乏招摇撞骗之徒,徒具师表,无点墨,终究误人子弟…”

 “司马先生,请用菜。”丁二听不下去了,竹筷夹起一块鹅掌,向司马潇食碟中放去。“不劳兄台。”司马潇不动声,举起手中银箸,指处正是丁寿递上的右腕脉门。

 “不必客气。”丁寿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变。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银箸瞬息间已变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潜藏十余后手,皆被对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轻视之心,忽然间,司马潇银箸横扫,如星霆击,正中丁寿竹筷,“吧嗒”一声,竹筷断裂。

 丁寿安坐椅上,反而洋洋自得,折扇一指,“司马先生请。”司马潇低头见食碟内赫然摆放着一块鹅掌,忽听徒弟慕容白一声惊呼,眼光上扫,面色一变,举手从发髻上取下半截竹筷。丁寿抚掌大笑,“以竹为簪,先生也是风雅之人啊,哈哈…”

 慕容白一声怒叱,擎剑在手,准备将眼前这个羞辱师尊的混蛋戳上七八十个透明窟窿,未等出手,便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掌按住了雪白皓腕。司马潇角轻勾,从桌上取了一只瓷杯,斟酒水,“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请酒。”

 纤长食指轻轻一点酒杯,那枚酒杯便像被人托起一般,缓缓向丁寿飞去。丁寿收起嬉笑之,凝神戒备,待酒杯飞至近前,才要伸手去接,忽感不妙,挥袖挡在面前。“啪”的一声,杯裂酒迸,虽是见机得早,丁寿还是了大半衣袍,狼狈不堪。慕容白俏脸一扬,“见识到厉害了吧,哼,一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师父面前卖!”

 “师父!”长今惊呼一声,取出手帕擦拭丁寿身上酒渍。丁寿抹去额前酒滴,冷笑道:“能将气劲控制得并蓄,收发自如,看来你的九幽真气已是登堂入室之境了。”

 一直处变不惊的司马潇霍然变,“你到底是谁?”“从你师父秦九幽那里论起,你该唤我一声”小师叔“才是。”丁二爷语带戏谑。司马潇有些疑惑,不由重复了一句,“小师叔?”

 “乖…”丁寿话接得叫一利索。“大胆狂徒。”寒光一闪,长剑直刺咽喉。丁寿屈指一弹剑脊,便将慕容白退一步,“怎么,想欺师灭祖么?”“白儿住手。”司马潇喝住还要上前的女弟子,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寿,“请教阁下尊姓台甫。”

 “问你师父去。”丁寿大剌剌一挥手,至于秦九幽知不知道他是谁,那就不是二爷的心了,大辈能充一次算一次。司马潇注视丁寿良久,忽然道:“白儿,我们走。”

 见那师徒二人离店远去,丁寿才指着二人去向跳脚叫道:“呸,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这样不男不女的家伙来!”***

 琉球王都,首里城。一处水榭,四面轻幔遮掩,微风袭来,纱幔随之摇曳,如雾如障。秦九幽乌丝挽髻,一身芭蕉布制的衾衣,半卧玉簟之上,看着李凤的眼神中俱是笑意。

 与秦九幽的朴素衣着不同,李凤一袭棉丝软袍,上绣垂枝牡丹,领之下里衣内隐现云龙暗纹,再无半分宣府酒家女子的模样。李凤双颊晕红,手捧酒盏,眼波转,“弟子恭贺师父凯旋。”

 “尚真以为久米岛和具志川两按司势大,在为师眼中不过土瓦狗,不堪一击。”秦九幽支起身子,傲然道:“小国寡民,胜之不武,何喜之有。”

 “是,区区海外野人,自是难当师父神功无敌。”李凤小嘴甚甜。秦九幽对徒儿的恭维很是受用,侧卧支颐道:“小家伙,就你嘴甜。”

 “徒儿不过是据实而言。”李凤偎在秦九幽身侧,美目眄,樱含笑,“这实话自然中听。”琉球地处大明与日本之间,琉装兼有两地风气。

 虽然服饰类似大明袄裙,却又和东瀛一般,裙内无,李凤半跏趺坐,一条修长玉腿半屈半伸,毫无遮掩地展在秦九幽眼前,看着眼前纤美秀足,圆润脚踝,晶莹粉腿线条柔美,无一丝瑕疵,秦九幽不由赞道:“凤儿,你真美!”

 李凤咯咯娇笑,“师父说笑,您才是个大美人呢。”昏黄灯火映照下,两女皆是姿容绝世,雪肤玉肌,一个英气照人,一个娇柔婀娜。

 秦九幽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地抚摸李凤小腿那片柔滑腻的雪白肌肤,爱不释手。小腿向后一缩,李凤娇嗔道:“师父你要干嘛?”莞尔一笑,秦九幽道:“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李凤酒意上涌,双颊融融,妩媚动人。“先喂师父一口酒,再告诉你。”秦九幽枕着手臂,慵懒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李凤伸臂取过酒壶,待要斟杯时,却被秦九幽止住。“不要此等俗物,要凤儿上香杯渡酒,才别有一番滋味。”“这…”李凤心中隐觉有些不妥,待看到秦九幽眼中揶揄之,好胜心起,借着酒劲道:“好。”

 清冽酒水带着少女齿颊芬芳汩汩而下,入秦九幽大张的檀口之中。口中酒尽,李凤用衣袖轻拭角,半羞半嗔道:“师父可以讲了吧。”秦九幽坐起笑道:“自然要讲,师父观你服用碧灵丹已见成效,明便可传你魔门的”九剑法“”

 “真的?!”李凤喜不自,扑到师父身侧,两臂环住秦九幽秀颈,撒娇般摇晃,不敢相信道:“明便可以学了?”

 秦九幽审视着徒儿光滑粉的肌肤,优美精致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娇滴的红,赞不绝口道:“鬼丫头,你现在的样子比你师姐当年还要漂亮,佛见了也要动心…”

 李凤被秦九幽直白夸赞的话羞得脸通红,娇嗔捶着她的粉背不依不饶,“师父取笑,司马师姐如今统率群豪,为一帮之主,哪是我这小丫头能比的。”

 秦九幽眼里浮起丝黠意,搂着她的纤,朱在李凤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道:“有师父在,你将来基业何止区区一个天幽帮…”秦九幽亲昵的举动让李凤红晕遍脸,粉颊酡红,“师父,不要,唔…”

 李凤话未说完,便被两片柔堵了回去,二女转瞬间滚倒在铺锦缎的玉簟之上。李凤软倒席上,醉意朦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看着师父贴近的面颊,美目惺忪,吁吁娇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师徒二人相处时不短,秦九幽对她一向宠溺和善,李凤没想过师父会对她不利,只是单纯觉得二人行为过于暧昧,有些不适。

 秦九幽格格一笑,一只手从李凤丝袍领下探入,轻轻抚摸着她丰部,贴着她的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道:“待师父来疼惜凤儿。”

 “不,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李凤挣扎坐起,紧紧掩住衣袍,鬓发散,神色慌张,螓首连摇,颤声道:“我们都是女人,这样不合理法纲常。”

 秦九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跪到李凤身边,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住,亲吻着李凤精致人的锁骨,吃吃笑道:“什么礼法纲常,都是那些无知腐儒编出来哄庸夫愚妇的,魔门行事只问本心,何顾世人眼光,凤儿,你若不愿,师父绝不你。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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