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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拨开杂舏毛发
 讨个没趣,于永讪讪退下。“周将军,丁某有事请托。”“缇帅请讲。”周尚文从固原一路护送丁寿到宁夏,二人算是识。“将这村里人好好安葬,无妄遭此兵灾,也是可怜。”

 “鞑子未退,这村子待不得了,那些人…”丁寿指了指远处那几十个战战兢兢的村民,当他们知晓险些被恩将仇报的恩公真实身份时,哭得别提有多凄惨了。

 恨不得将肚里肠子掏出来洗洗干净再回去,此时见丁寿对领兵将军指向他们,以为要将他们斩首报复,哭嚎声更是震天。

 “烦劳带他们回花马池安置。”丁寿也不打算对那些白眼狼解释,以他的身份虽犯不上与这些人计较,可让这些不分好歹的家伙多提心吊胆一阵子二爷还是乐见其成的。

 周尚文点头应允,另派出逻骑侦查四野贼踪,安排队伍打尖进食,随时准备启程,丁寿才想起还有一位病人在里面。

 ***内间房中,司马潇在榻上昏昏沉沉,俊面赤红如火,一派痛苦之,额头上汗珠滚滚落下,透衾褥。一只洁白柔的手掌探向昏中的司马潇。

 指尖才触光洁皮肤,手腕倏地便被握紧,引得妇人一声娇呼,司马潇双眸光熠熠,一脸警醒。“你是谁?做什么的?”“恩公,妾身九儿啊。”妇人强忍着腕间剧痛,怯生生回道。

 似乎认出了眼前人,司马潇缓缓松开手掌。“恩公,你觉得如何?”名唤九儿的妇人试着为她擦拭额间汗水。司马潇摇摇头,“外间怎样了?”

 “鞑子已然退了,你怎么样?”丁寿接口踏步而入。司马潇略松口气,随即目利芒,“你把那畜生放了?”“放了。”丁寿点头,见司马潇锐利得如同刀子般的眼神,又急忙解释,“炎黄世胄总不能失信胡儿,况依那小子的草包能耐,实实一个猪队友,将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人是你抓的,是杀是放随你,要…杀…我自会…去…”司马潇表情突然痛苦不堪,身体蜷缩一团。

 “司马,你没事吧?可是昨夜内伤复发?”丁寿对自己功力还有几分自信,司马潇受伤之后能撑到现在本就是奇事一桩,还把自己追得和狗一样,想来就觉晦气,如今的表现才符合丁寿的心理认知。

 司马潇蓦地反手紧扣丁寿手腕,将他拉至近前,英气的面容现出万分纠结,“我服碧灵丹过多,心火反噬,内息郁结紊乱,若无疏导,轻则伤及经脉,功力大损,重则性命不保。”

 这男人婆功力大损丁寿绝对举双手双脚欢呼,可人要是死在这里…想想那个不知在何处逍遥的秦九幽,丁二不打个寒颤。“可有救治之法?”甭管心里作何想法,面上丁寿还是假作关切。

 “需你助我疗伤。”拜托,你我很么,别这么不见外好吧,二爷心中吐槽,嘴上却道:“可是要替你梳理引导真气?大家师出同门,丁某做这个倒是稔。”

 司马潇略一沉,轻轻点头,对妇人九儿道:“你出去候着,不要让人进来。”妇人应了一声,乖顺地退了出去。“坐到榻上来。”司马潇虚弱地撑起身体,让出了半边榻。

 这样的命令口吻尽管让丁二不,还是依言盘膝而坐。司马潇身子虚弱,呼吸沉重,丁寿急忙扶正了她的身子,二人贴面相对,近在咫尺,她出的热气直扑丁寿面上,虽无其他女子的口脂香气,却别有一股如兰馨香,令人心醉神,颇生遐思,若是换了旁的女子,丁寿少不得要借机亲狎一番,可惜眼前人是司马潇,这娘们飙起来的模样,丁寿还心有余悸。

 “从何处经脉开始引导?”稳住心神,丁寿正问道。“你离得近些,说与你听。”司马潇轻声道。丁寿向前挪挪股,将耳朵贴近对方,不想司马潇陡然玉手翻飞,瞬间封了他几处重,丁二顿时直地仰倒在榻。

 “不是疏导真气么?你这又是干什么?!”丁寿真的怒了。干嘛,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可这河还没过去呢,就想把桥给填河里,侬脑子是不是瓦特啦。司马潇面现凄苦之,喃喃道:“太迟了。太迟了…”

 “迟你个大头鬼,二爷好心替你疗伤,你却恩将仇报,告诉你,外面都是二爷的人马,只要我一句话,你…”司马潇迅捷地伸手点了丁寿哑,令他开口不得,摇了摇头,“你不要多问!”丁寿如今想问也问不得了。

 眼见司马潇又取出一粒碧灵丹含住,暗道这娘们怕是嗑药上瘾了,不知她恢复后又该怎样折磨自己,外面那些都是死人啊,进来看一眼啊…

 两片丰盈鲜的朱一下贴在了丁寿嘴上,突如其来的福让他还不及反应,一条柔软香舌已顶开牙关,在他的口中不住回旋伸缩,绕不停。

 丁寿脑际掠过一阵昏眩的感觉,眼前的事让他不可思议,这个自诩为天下第一有为男儿的天幽帮主,在丁寿眼中患有别认同障碍的疯婆娘。

 此时竟捧着自己的脑袋,如胶似漆地与自己绵拥吻,放在片刻之前,二爷做梦也不敢想。二爷很难说得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师侄,丁寿一直有些抵触,可此时不得不承认,这娘们的吻技确实不凡。

 也不知是那位秦师姐调教得好,还是这位司马师侄领会得妙,鼻尖这股淡淡的女子体香甚或掩盖了她今所沾染的血腥气,闭上眼睛不想其他,此情此境也算得香

 嗯…正当丁寿魂游天外,一粒圆滚滚的东西被口内的灵巧雀舌突然顶进喉咙,直接滚进了肚内。

 丁寿睁大眼睛,又惊又怒,这娘们给自己吃了什么!立时封闭全身经脉,运聚功力,对抗腹内之物。司马潇松开丁寿,此时的她脸若丹朱,鼻息重,脯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地气。

 “你不用怕,适才给你服下的是碧灵丹,有助你恢复损耗的内力,也可以…”司马潇停顿不言。

 不消她的解释,丁寿也已感觉到,一道道热自丹田升起,通散四肢百骸,连夜奋战的疲惫驱散不少,可也有股热经小腹烧起,直冲下间之物也为热气所,蠢蠢动。

 看丁寿面颊腾起两片赤红,司马潇明白药效已然发作,她缓缓站起身子,立在边,默默无声地解开身上的染血白袍。若是不知将要发生的事,丁寿也就白活了,他现在的心情可谓出离的愤怒,没错,就是愤怒。

 其实司马潇若温言相商,丁寿或许会拿捏做作一番,但绝对最后会口嫌体正直的欣然为之,毕竟虽然不敢苟同这位师侄的取向,但丁寿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司马潇长相绝算不得丑,若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二爷绝对可以下得去,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霸王硬上弓?

 都不问问自己这个当事人的决定,这和‘强’有什么区别!丁寿心中无比的屈辱,打定主意宁死不从,绝不让对方的禽兽行径得逞,二爷还不信了。

 牛不吃草还能强摁头!没老子小兄弟的配合,你还想成事?呸!在给小丁寿做思想动员的时候,司马潇已然卸下了全身衣物,白皙如玉的皮肤泛起一片人的光泽,丁二虽决定此番守身如玉,可送上门的眼福还是要览一番的,不然岂不太亏了。

 只见司马潇一双玉实,峰微微上翘,平坦小腹上展出隐隐块垒的肌线条,显示这具身是多么的紧绷有力,一片卷曲茂盛的黑色丛林覆盖在微微凸起的山丘上,勾连着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承托着两瓣桃翘微微颤动。

 丁寿纵横花海,所遇女子各有千秋,如杜云娘身材之丰腴,可人柔情之娇弱,仁和气质之雍容,李凤慕容白玉腿之无暇,蕊儿年少青春之活力,自以为已遍采群芳,不想今再为司马潇的体所惊叹,这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将体相之美尽展无遗。

 一双玉手轻轻地解除丁寿身上衣物,宽阔坚实的膛慢慢展,玉手没有停歇,慢慢下滑,松开,连着内裈拉扯向下,在经过小腹时碰触到一片发,手指微微一颤,还是一到底,彻底甩了出去。

 此时的丁二爷光腚赤躺在榻上,更让他窘迫万分的是那蠢物不听他的谆谆教导,竟然红光面,昂然立,看着眼前青筋暴的狰狞巨物,司马潇略作停顿,便大张五指,一把握住了这坚硬实的柱。

 居然一手还握不过来,握着玉杵部,司马潇不由心头一惊,从底向上丈量,两把之后还多出一个大如鸭卵的紫红菇头。玉手匆忙下探比量一番自身紧窄口,司马潇心头如击鼓,这如何能容纳得下!

 此一番后下身裂伤恐要将养数才可,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丹田刺痛愈烈,若没了这身功力,纵然苟全性命,她还是那个飘零无依任人欺侮的弱女孤稚,既然事到临头也只有下狠心熬过此劫了。

 虽决心已定,可司马潇瞅着那支赳赳昂然的巨大柱,暗暗摇头,这样莽撞成事,怕是要痛昏过去,如何能再消散心火,她思量再三,决然蹲下身子,凑到了独眼巨物近前。

 只见一道道青筋如蚯蚓般绕柱身,独目微微开合,阵阵腥热之气扑鼻而来。从昨夜打斗奔逃,丁寿无片刻停歇,此时间之物混杂着汗水腥臭,气味自不会好闻,司马潇素来排场铺陈,喜净爱洁,被这刺鼻味道熏得几作呕,定定心神,想着保全功力为要,银牙暗咬,司马潇强将螓首低垂至他间,一手握紧身,檀口大张,不顾脏臭地将这几乎能将她朱撑裂的进嘴中,另一只玉手顺着自己紧实腹而下,拨开杂乱发,将长长的三手指探入干涩的幽谷之中…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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