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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打家劫舍
 “嗯…”老主簿山羊胡子一翘,混浊老眼中出两道凶光,“不听话,将你绑到公堂上打板子!”“不,爷爷不要!”男孩身子一颤,乖乖走近。老主簿转嗔为喜,将男孩拉进怀里,干瘪如爪一样的手掌伸进了男孩衣袍。

 男孩身子轻轻抖动,任由笑容可怕的老爷爷将他的衣扒去,他今年刚十岁,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偏偏娘亲得病无钱医治,幸亏白莲教仙师的符水才救了性命,他从心底感激这些施法救人的白莲仙师。

 只是不知该如何报答,仙师说要让他来服侍本县的主簿老爷,他立即便答应了,只是这位老爷为何不要他干活,反将他拉上炕光腚呢。男孩的皮肤稚光洁,连小子那处也是寸草未生,摸起来滑不溜丢,手感甚佳,想不到农家院里长大的娃子还有这般奇货,殊是难得,老主簿心中热火‘腾’地升起,一把将男孩摁在了炕沿上。男孩不敢反抗。

 只是怯懦哀求,“爷爷,不…老爷,小的听话,求您别把我送去打板子,听人说挨了衙门里的板子,不死也要层皮,娘还要人照顾,我伤不得…”

 老主簿去长袍,出皮包骨似的瘦身子,以及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狰狞。两只爪将男童滑股瓣大力分开。

 看着粉的圆孔,老主簿桀桀怪笑,“爷爷怎么舍得打你呢,那帮坯几家伙下去,还不把这桃全都糟蹋了,大煞风景,大煞风景…”男孩欣喜道:“谢谢爷爷…”

 老主簿猛地一,男童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叫,只觉屎孔瞬间被撑裂,一个坚火烫的怪东西还不断往里钻腾。“爷…爷…疼…要屙屎…”少年眼泪都痛了下来。

 老主簿不理少年的求饶呼告,紧紧箍着他的身子,身只管前后剧烈摆动,很快他便像破风箱一样开始气,不得不放缓了速度,他晓得按自己的年纪。

 这样纵实在不利养生,可又忍耐不住,诶,罢了,马上就到耳顺之年了,离随心所的年纪也不差很远,便由着子来吧,人一辈子谁还没个小癖好…

 心中给自己找到理由,老主簿便准备扬鞭跃马,征服身下这匹小马驹了,小家伙已经痛昏过去了,他得意地笑了,自己果然宝刀未老,雄风仍在。着男孩光溜溜的小牛牛,缓缓将裹着血污的脏东西了出来。

 他准备给男孩来上几记狠的提提神,正待动作时突然间口一痛,一截刀尖从干瘦的膛间冒出,主簿大人的笑容永远凝固下来。

 “拿了他的印绶夺取乡兵把守的城门,进城后立即抢占县衙。”安典彩森然下令后,带领随从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未看那已经昏的男孩一眼。***

 洛川县城门开,无穷无尽的人嘶喊着冲入了县城,山野间不知多少火把亮起,不断向城墙下蔓延,周长仅有二里一百六十步的洛川县城,几乎被漫山遍野的火苗所包围。***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司马潇玉颊生晕,醉眼惺忪,一手虚空伸出:“拿酒来!”酒瓮骨碌碌地滚到司马潇脚下,丁寿两手一拍,打了个酒嗝,“酒没了…”

 司马潇将酒瓮高高举起,檀口大张,好半晌终于有一滴酒水滴落在香舌上,满意地品咂一番,抱着酒瓮嘿嘿傻笑。摆着几个空空的松木签子,丁寿痛惜道:“也被你吃光了。”“怎么是我?明明是你吃的…”司马潇立即摇头否认。

 “有签为证。”也不知是否真的醉了,注孤生的丁二爷竟和女人较起真来。将二人面前的松木签一番查点,司马潇面上更加晕红,“区区小事,待后十倍赔你。”

 “在下可不敢领教司马帮主的厨艺。”“怎么,瞧不起我?”司马潇竖起玉指道:“这鼠持好了。

 味道可与瘦猪媲美,若是炖成汤,汤浓鲜,滋味更胜一筹…”司马潇侃侃而谈,丁寿则眼神古怪地看着她,实话说,这女人喝醉了以后顺眼许多。“你不信?”司马潇侧首问道。

 “不是不信,是不解,你怎会钻研此道?”丁寿道。司马潇面色一黯,许久后才悠悠道:“我过过苦日子,莫说老鼠,狗嘴里夺食的事也干过不少。”

 “观司马谈吐仪容,应是幼蒙庭训,出身富贵,何以落魄如斯?”“出身富贵?”司马潇凄凉苦笑,“说的也是,司马家祖上薄有资财,先父早年登第,游广阔,门楣兴旺,虽不敢言陶朱猗顿之富,也算饫甘餍肥,衣食无忧。”

 “我六岁之时,父亲一至好友阖家来访,他与先父是总角之,只不过与科举无缘,将心思都放在置办家业上,其时他们夫喜得麟儿,特意登门请父亲沾沾喜气。”

 司马潇面上突然洋溢起暖暖笑意,两手比划道:“你知道么,那么大点的娃娃长得皱巴巴的,样子好笑极了…”

 “那小娃娃也是古怪,任谁人抱着都哭个不停,只有到了我怀里,才安安静静的,一放下他又立即哭起来,害得我那功课都未做完,反被他了一手…”

 “两家长辈都说我俩有缘,当即便换了庚帖,定下了这门亲事…”“你成亲了!”这娘们有婆家?丁寿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天有不测风云,先父因事获罪,娘亲上下打点,虽了牢狱之苦,却家业然,先父郁结于心,一病不起。

 终于撒手人寰,昔日家中宾客云集,呼朋唤友,好不热闹,一遭落难,门可罗雀,人人闭门谢客,哼,这便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司马潇笑容已失,神情阴冷。

 “家徒四壁,我母女二人无以为继,母亲担忧寡母孤女受人欺凌,便带着九岁的我去投奔夫家,呵呵,登门之后,往日亲善和蔼的叔叔婶婶们恶语相向,抢走庚帖不认婚约,反将我二人撵出门去,母亲一路奔波染病,又受此大辱,忧愤气绝…”

 “用一苇芦席作棺埋了母亲,从此无依无靠,便过起了一人颠沛流离的日子…”司马潇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吃了不少苦吧?”丁寿略带怆然问道。

 “苦?也许吧,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时的日子就和路边的野狗一样。为了一口吃的便去抢,抢人的、抢狗的,只要你心狠拳头硬,无论人狗都会怕你、让你、躲着你,别看我身子瘦弱,便是成年乞儿也得把他们讨的食物孝敬我一份…”

 司马潇照旧笑了起来,可这笑容却莫名让丁寿有些心痛。苦日子丁寿也曾挨过,不过他的苦更多是在与天斗,从天公口中夺取活命的食物,可要比与一个个险恶人心作对容易得多。

 何况大多数日子里他还有朱允炆相依相靠,司马潇则不同,一个孤苦无依纤弱女童,要怎生的顽强不屈,才能在险象环生的乞丐窝中独善其身!

 丁寿端详着司马潇,回味初见后她的言行神情举止,未见女儿温婉娇柔,展现出的多是凶狠暴戾,不识底细的人谁又知道在这身华贵衣袍下,藏着一具婀娜健美的女儿身呢!

 又是经历过多少冷漠无情,才让她将女儿家的腔柔情锁死在一身男装之下呢!丁寿突然间理解司马潇对慕容白二女的处置手段了,她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而一旦离掌握,便要以雷霆手段将之毁掉,既让旁人无法得到,也震慑敌胆,使人对其望而生畏。姑且不论对这做法赞同与否,好歹也算事出有因,丁寿静默片刻,继续问道:“那你后来呢?”

 “后来?”司马潇释然一笑,从容地将身子靠在石壁上,“后来遇见了师尊,他待我很好,既把我当徒弟,又将我作情人,我也尽心侍候,直到艺成出山,还为我建了个天幽帮…”

 “那毁约的一家人呢?”丁寿可不信这娘们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度之人,“你放过他们了?”“我会么?”司马潇别有深意地反诘,不待丁寿开口,她已给出答案,“出山之后,我便寻上门去,你猜如何,那家人竟为自己儿子寻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美貌子,当正是成亲之,我恰逢其时…”

 “我杀了那对嫌贫爱富、轻诺寡信的势利夫,连同他们心中的如意儿媳,又一把火烧掉他家几代家业,这仇我报得畅快至极,哈哈…”司马潇放声长笑,笑声凄厉,丁寿却忽地福至心灵,似乎想起了某件未曾在意的事…

 “等等,你那未婚夫婿该不是宋中吧?”笑声戛止,两道冷电直而来,丁寿不由小心提防这娘们会暴起杀人灭口。“咚”的一声巨响,石室顶上突然开启了一扇三尺见方的口,一个童山濯濯的光头探了下来。

 “二位施主,请出来吧。”***蹄声如雷,响彻长夜。徐九龄一马当先,领着一众挥舞长刀的部下,直向县城中心杀去。身后马贼窝在山中久了,骤一入城岂能收敛,四下窜冲入街边房舍店铺,肆意烧杀抢掠,城中百姓于梦中惊醒。

 突然见到闯入家中如许多的强盗悍匪,惊慌失措下四处逃窜,纵有些人想要抵抗,也迅速被砍翻杀倒,马群一路奔过,随处能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女子哭喊声。

 骑乘着苍龙驹的徐九祥紧随在父亲身后,但凡有人从房屋中奔出,直接挥刀砍去,火光映照下,年轻的面颊上抑制不住兴奋之

 山寨众兄弟平纵横来去,打家劫舍,最多也只打开一些村坞堡寨,今轻轻松松竟然取下了一座县城,看来白莲教果然是成事之人,与他们合作这步棋真是走对了。

 “休要耽搁,速速到县衙与白莲教的朋友会合。”见手下人心浮动,一个个眼中贪旺盛,徐九龄立时勒马大喝。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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