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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吐气如兰
 谈允贤微微蹙眉,实在搞不懂这丁府人扎堆淋雨算个什么路数,不过既然受聘西席,只得忠人之事,点头应承。丁寿又吩咐丫鬟好生照顾美莲,这折腾了大半天,他也觉得困乏,自顾回屋歇息。

 贻青贻红几个都淋了雨,沐浴更衣还未回来,几个使丫鬟进不得正屋,偌大的五间正房空空,丁寿伸了个懒,准备倒在里间上好好睡上一觉。

 “谁?”内被褥突然动了一下,唬得丁寿翻身跃起。锦被一翻,长发披散的一张秀丽娇靥从中探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做作媚笑,用甜甜腻腻的声音娇呼道:“爷,您可回来了?”

 “海兰?!”丁寿目瞪口呆。***“你又在搞什么古怪?”丁寿被小丫头强装出的妩媚笑容搞得一通恶寒,起了一身皮疙瘩。

 “怎么是搞怪呢,其他管你叫”爷“的人都能吃你那东西,如今我也跟着叫了,总该也能给我吃了吧。”海兰自个儿琢磨了大半,思来想去蕊儿与长今最大的不同也只有在称呼上了。

 为了那看似美味至极的白色浆汁,她已在上守株待兔了许久。这丫头还惦记这茬呢,丁寿哭笑不得道:“这与称呼无关,那些人与你不同,她们都是我的侍妾…”

 “那我也做你的那个什么侍妾好了。”海兰跪伏在上,眼都是期盼的小星星。呃,丁二爷险些被海兰一句话噎死,心道你为了一口吃的还真舍得啊,摩挲着下巴支支吾吾道:“不光是个名分的事,还要在一起睡觉,不穿衣服那种。”

 “那就光了睡啊。”海兰螓首一扬,不在乎,两人在长白山便一起洗过澡,光着身子睡觉又算得什么。眼看着海兰自顾开始衣服,丁寿急忙上前阻拦,“也不只是睡觉这么简单,还要一起做一些男女间的事…”

 “还要做什么?你只管说啊。”海兰心急火燎,催促声急。“做…”这话该怎么说啊,丁寿愁得直跺脚,口道:“敦伦之事。”

 “那是什么?”海兰眨眨眼睛,一脸茫然。话一出口丁寿就想自己掌嘴,这文绉绉的词儿那丫头能听懂就怪了,可也没法多解释,干脆了当道:“总之,我不能和你做那事。”

 “我就知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给我吃。”海兰两条长腿一盘,坐在头生起了闷气。丁寿无奈地叹了口气,挨着她身边坐下,试探道:“真生气了?”

 “哼!”海兰樱一扁,赌气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你不拿我当朋友。”“就是因为当你是好朋友,我才不能欺负你。”

 尽管在长白山上曾变着法地哄着人家姑娘给自己管,可海兰此番不远千里入关寻友,分明是真心信任自己,若借着人家对世情懵懂就此推倒,二爷觉得自己就太他娘禽兽了。

 “你请我吃东西,怎么说是欺负我?”海兰转过脸儿忿忿不平,又不是没看到,蕊儿那一脸幸福沉醉哪像是挨了欺负的模样。

 “怎么说呢,”丁寿搔搔头,颇有些词穷,“那东西不是说出就能出来的,须得做一些事,而那事的第一次你可能会觉得很疼。”“你早说啊,练武打猎几时不磕磕碰碰的,我从不怕疼的。”海兰扭回身,拍着茁壮的小脯说道。

 “嘶…”丁寿眼前忽然一亮,海兰虽被迫换下了她那身外衣装,迁就着丁寿穿上了汉家裙袄,但毕竟无拘无束惯了,内里不喜抹束缚,只穿着松垮垮的领衣袄,适才衣服时将袄子领口处扯得松了。

 如今面朝丁寿,从松垮敞开的领口居高临下朝内望去,两团新剥出大半,仿佛刚出笼的两个雪白馒头,让人恨不得立时咬上一口。

 海兰浑不知自己春光外,亲热地抱着丁寿胳膊,又是央求又是撒娇地催道:“我们做吧,好不好?”眼巴前儿一对白兔颤颤巍巍地来回晃悠,丁寿纵然自己把持得住,下面“帐篷”也早支了起来。

 “好,我们做!”心头打定主意,丁二爷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其实那事也说不上很疼,而且之后你会很舒服的,哎,你先把衣服了吧。”

 “太好了,果然够朋友。”海兰欣雀跃,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浑身扒个干净,小姑娘只是自幼长在深山,又摊上纳兰清妍那么个冷眉冷眼的师父,无人教导不晓得男女之事。

 其实身子早已长成,甩着两条修长玉腿在上蹦蹦跳跳,雪白玉起层层波,看得丁寿口干眼热。这么个活生香的小美人摆在二爷上,我还不上,那不是禽兽不如嘛!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丁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你先躺好。”丁寿都听出了自己嗓音中的嘶哑。海兰“嗯”了一声,迅速在上躺平,一双浑圆玉腿织叠在一起,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柔软小腹中间。

 只是十个青葱玉指不安地上下跳动,足见其心中是多么得急躁热切。丁寿同样急三火四地开始衣服,忽然他猛不丁想起一桩事来,扯衣服的动作随之一滞,“你还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海兰诧异问道。“以后可不许在旁的男人面前赤身体了。”这小姑的做派他可是见识过,以往没那层关系也就罢了,如果成了自己的女人还…二爷可不想以后头顶绿油油的。“成。”海兰如今是有求必应。丁寿这才放下心来,将衣袍丢在地上,挨着赤娇躯缓缓伏了下去…

 只见那细眉弯弯,眸如秋水,瑶鼻笔,鲜似花瓣,丁寿愈看愈爱,忍不住张嘴向那两片红吻下。海兰“啊呀”一声惊呼,瞪着一双灵动大眼,手捂着樱惊恼道:“不是说给我吃你那浆子么,好端端地你咬我嘴作甚?”

 “我…”丁寿一时无语,气急败坏道:“你休要管了,反正这是做我的女人必然要经的,你若不愿就算了。”

 “别呀,我听你的就是了。”越是吃不到,海兰越是将那神秘的白色浆汁想成了天地间第一等的美味,若是今吃不到,后怕会想出病来,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好,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凛然道:“来吧,随你对我做什么。”

 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着身子说出这等话来,男人岂有拒绝的道理,丁寿笑嘻嘻再度贴近娇靥,忽地眉头一皱,“今和我做的事,以后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做。”“知道了,知道了,你有完没完。”这家伙真是啰嗦。

 也不知道还要咬人哪里,海兰心头纠结,整个身子不觉紧张绷起。二人近在咫尺,看着覆盖眼帘上的长长睫不住轻轻颤抖,丁寿如何感受不到海兰紧张心境,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端是可爱。

 只是如今这境况怕是要费一番水磨工夫才能顺畅入港了,丁寿只得强耐住子,一手轻抚乌黑秀发,助她平复心境,低头吐出猩红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耳轮上轻轻一刮。“嘻嘻,好…”海兰只觉耳边热热的,不由咯咯娇笑。

 “别动。”丁寿贴着耳边轻声命令,随即张嘴将她整个耳轮都含在了嘴里。他要吃我耳朵了?海兰心又悬了起来,哼,这个丁寿真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想尝尝他下面那子味道,他竟然又是啃人嘴又是咬人耳朵的,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待会儿自己定要狠狠咬他那东西几口作为补偿才是。

 事情发展并没如海兰所想,丁寿并没有一口咬下,只是含着她的耳朵轻轻舐,牙关不时蹭着柔软细耳温柔厮磨,她才安下心来,觉得口处又是一紧,一边酥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力量很大,前软都变了形状,奇怪的是海兰并未觉得疼痛,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之升起。

 男人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经过耳道薄入脑,海兰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前那细长有力的五手指逐渐收拢,直到捏住了软中间的一团硬核。

 “嗯…”海兰颦着眉心,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随即她便羞愧得难以为情,不过是不痛不地被人捏了一下,自己怎就丢人地叫了出来,丁寿若以为自己耐不得疼,就此作罢可如何是好,海兰玉面通红,不知该怎生解释。

 幸好丁寿似乎并没在意,柔软舌尖顺着粉红面颊,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端、面颊,自也不会放掉最初便要品尝的娇

 海兰不敢再生造次,由着男人将自己的小脸吻得是口水,甚至当男人舌尖轻叩齿关时,她也顺从地张开小嘴,任凭那略带糙的火热舌长驱直入,在她嘴腔中翻江倒海,横行无忌。

 男人非但没有足,还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此时海兰镇静不得了,伤了舌头还如何说话,怕连吃东西也要少了味道,立即惊慌失措地睁开美目,眼中是求恳乞怜,可惜男人没有丝毫放松,海兰甚或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促狭取笑的味道。

 哼,谁怕谁,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就是,海兰下了狠心,不再甘于被动,奋力鼓动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纠到了一处,你含我的,我便也你的,你伸进我嘴里,我就吐回到你口中,二人你来我往,互换香津,在烈的拥吻中,海兰只觉气也透不过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偏偏这种窒息似的迫感,反教她生出一种难言的愉,使她渐渐沉醉不能自拔,前活动的手掌愈加放肆,不但将自己前两团软如面团般去,还不时狠狠那两颗粉樱桃,这回海兰非但不觉疼痛,反被刺得更加醉,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颈项,与之忘情吻,不肯丝毫松懈。

 片刻之后,丁寿终于抬起头来,小丫头却是食髓知味,螓首扬起,两瓣已有些肿漉红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我还要…”丁寿角一抹,出那招牌般的坏笑,“莫急,好戏在后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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