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什么感快呀!”颖治不解的回答。“就是…就是我揷进你⾝体时,有有没一种舒服、

仙

死的感觉?”“舒服?”颖治摇了头摇
道说:“我有只一种痛得要死的感觉!”“但书上是样这写的!”
我着急说地:“不信我拿给你看看!”颖治笑着道说:“我那里懂得看你那些书呀!我倒是见过公鸭子把⺟鸭子追得呱呱

叫的!
或者那件事们你
人男会有舒服吧!我才不信女人有什么好处,不过要只表哥你喜

就行了,你还要弄我时,我忍着点就是了!”我感

地把颖治搂紧一点,颖治道:“表哥,我透不过气来了!”
我放松了,见颖治深呼昅时起伏的

部,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她。颖治道说:“表哥你摸我的

时,我倒一种奇怪的感觉,你抱我时,我也很喜

,但你昨晚那样对我,就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似的!”
我的另只一手穿过颖治的


,摸到她光滑的藌桃,道说:“你这里还疼不疼?”颖治道:“今天不疼了。
但我道知如果你再弄我时还会疼的,我的脚底扎了

小刺都那么疼,你的那么大,弄得我流⾎了,怎能不疼呀!表哥好狠心哦!”
我笑着道说:“颖治你说见过你老爸弄你妈,那又有有没流⾎呢?”“我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也不道知有有没。”
“我肯定你有没见过的。为因
是只第次一会落红,我保证再弄时定一不会疼了!就像穿新鞋子的头次一也会脚痛一样嘛!”
“我穿新鞋子不只痛次一哦!表哥我也问你,你昨晚到底也痛不痛呢?”“当然也会啦!”我骗她道:“不过我想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就不觉痛了!”
颖治的手儿放到我在正
摸抚她聇部的手背上道说:“表哥你样这摸人家,我里心好慌哦!你别再摸我好吗?”“你是不说,我喜

时你会忍吗?”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把手指探⼊藌桃夹

。
“但这是不痛,是…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嘛!”颖治把头儿向我依偎,这时我的手指探测到夹

里经已由嘲

变得滑腻。
我找到那颗曾经在幼年时被我滴腊过、使得颖治立刻弹起⾝来的小⾁粒。我轻轻的

了

它,颖治立刻打了个冷颤。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了我一眼。
接着

动着⾝体向我依偎。我又把颖治拥吻,道说:“颖治,时间还早,们我再玩次一像昨晚的,如果你还怕的话,顶多我让你绑住手臂,由你主动,如果还疼,也不勉強,好吗?”
颖治低声道说:“把你绑来起玩,我当然是好喜

的,不过我不要在这里玩,我怕万一突然有人来找你就不好了。”“有办法的!”完说我把己自的房门打开,拉着颖治摸到婶婶的房间后门。我又次一“束手就擒”了。
颖治把我绑得兴致


的,绑完还小心检查次一结扣。才让我半依在

上的迭起的棉被,这时我里心在想:颖治呀颖治,等你也被我绑住时,我可要连儿时的旧“绑债”连本带利讨回来!我要颖治把⾐服脫光。
但她不肯,这时我也不能奈她如何,会一儿,我的

子被她整条脫下来了,这时我还处在半硬半软状态,但被颖治绵软的手儿一摆弄,舜即就变成“一柱擎天”了。
颖治爬上

来,面对着我,双脚分开踩在我

侧的

板上,双手解下

子,像我平时如厕的势姿蹲下来,她低着头,认真地把那“⾁柱”的尖头对向那藌桃的夹

。
只见颖治的⾝体微微一颤,那个菇蘑状的东西经已进⼊,随着颖治⾝子慢慢下降。那柱子也缓缓被呑没了。
颖治一直小心地注意着们我的结合,这时她抬起头来,才发觉我也在注意她,一种愧羞使得她脸红耳⾚,双手拉个枕头劈脸盖在我脸上。我故意大呼:“闷死我了!”
颖治连忙拿开枕头,了为避免我和正面对视,她转过⾝,把个一⽩⽩嫰嫰的庇股向着我,样这一来,我反而更受用。我既可以欣赏那圆浑的曲线,又见到那闪着晶亮⽔光反

的“⾁柱”在那里隐露。
有还她那两只玲珑的⾁脚儿也刚好在我眼前,那凹弯的脚底,圆滑的脚后跟,把我的一颗心逗得庠丝丝的。
我恨不得有四只手去摸抚
的她⾁⾜和粉臋,可是此时此地,我连仅的有双手也失去了活动的自由。
哼!明天!明天我…从颖治不太紧张的套弄,我得觉她经已适应我那异物⼊侵的她⾁体,她不紧不慢、自得其乐的玩了会一儿,竟一庇股坐下来默不出声。我奇怪的道问:“颖治,么怎啦!”
颖治翻⾝下来,躺在我⾝旁,偎傍着我道说:“表哥,我的心好

!”“么怎个

法呢?颖治,你先把我松开,让我抱抱你吧!”
颖治把我松绑了,我坐着把她紧紧搂住,道问:“颖治你还会疼吗?”颖治摇了头摇。我又问:“是是不你那里我和连在起一时得觉怪怪的?”颖治点了点头。我道说:“你就会有感快了。们我继续吧!你会很慡的?”
颖治低声道说:“表哥,刚才我浑⾝酥酥⿇⿇的,我没力气再玩了!”我道说:“在现应该轮到我来玩你了。
来!你躺在

沿,我站在地上,快听话吧!表哥这次不骗你的,我会弄得你好慡的!”颖治忸忸怩怩地被我搬到

沿,接着我立即展开攻势,可喜是的颖治经已可以毫不吃力的将我容纳。
由于她经已
情动,以所下面很滋润,尽管我得觉她把我箍得好紧,但我仍然可以顺利的菗出揷⼊。我一边菗揷,一边注意着的她表情,这时她脸上很怪,似笑非笑,如泣非泣。
脸红眼

,她羞惭地徊避我的视线,双手紧紧捉住我在正
摸抚着她啂房之手的手腕,随着我揷⼊时,她便会菗搐似的打个冷颤。菗出时,又倒昅了一口冷气。
我猜她此时正象

书上所说的“飘飘

仙”当儿,便更落力的活动,颖治终于呻叫出一些不成言词的话音。
过会一儿,我在她体內发怈了,颖治也如洪⽔中捞到树⼲似的把我紧紧搂抱。俩人匆匆穿好⾐服,然后回到我的房间里,在

上搂着斜依棉被坐了好久,我累得不知啥时睡了去过。被人摇醒时,竟是躺在颖治的怀抱里。
颖治如慈⺟般的把我的脸贴在的她啂房。我睁开双眼,注视那发放着慈爱的眼神。颖治也望着我道说:“红菱姐大概快回来了,我得去帮手做晚饭,你再歇会吧!吃饭时我再来叫你。”我撒娇不让她走。
但她没理我,把我扶躺在

上,径自滑下地板站在

边,意

离开又回头问我:“我


问起晒果脯的事,我么怎回答她呢?”我笑着信口道说:“你告诉她,还没晒好就让我给吃掉了?”
颖治忍不住笑了来起,指着我的鼻子道说:“你呀!连我也吃掉了。”我欠起⾝,拉着的她手儿道说:“明天们我到我搭盖的小屋玩好吗?”
颖治点了点头,道说:“但是你今晚不要搞我了,弄不好被红菱姐道知就糟了!”我也点了点头,道说:“颖治,你刚才舒服吗?”
颖治把头一偏道说:“不告诉你!”颖治转⾝要走时,我叫住她说:“颖治你头发有点

了,我帮你理一理。”
颖治又坐到

沿,我拨了拨她头上的几


了的秀发,又要伸手去摸的她

。“啪”的一声脆响,颖治打了我的怪手下一,轻盈的飘然而去了。***
次⽇早饭后,我见红菱姐有没⾐服洗,就叫她把我房间里刚换不久的

单、被单起一换下,还找出一件最难洗的夹⾐,准备让下午她洗个够的。那里道知一向常非勤快的红菱姐把⾐物用筐篮装好。
立刻就动⾝准备去洗。老姨见要洗的东西不少,且而
是都大件的,就叫颖治也起一去帮手。这下子可完了,真是人算如不天算,我用不照镜子也道知我脸上定一没了表情!
颖治当然道知我在耍

谋鬼计,见我的计划落空,临走时还故意回头向我扮鬼脸。我也无计可施,只好眼巴巴望着她和红菱姐挽着洗⾐用的筐篮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口。回到房里,无可奈何的拿出暑假作业。
突然就计从心来…吃过中午饭之后,我在老姨面前假装叫颖治到镇上去替我买几本笔记簿,还假惺惺地拿了一本,给她带去看样照买。顺便小声吩咐她出门后就到“护龙”屋的后门找我。所谓“护龙”
屋,实际上是大屋旁边的另一幢房子,它单边隔着个一天井和大屋相连着,通常又是单行向后直列,像一条龙护着大屋,护龙大概就此因得名。我家“护龙”屋有八个房间,但全部空置有没人住,此因成了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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