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这般挑逗
金锁的本意并非拒止之用,不过宮妃⾝上的各种物件,时时刻刻都要表示出主人的⾼贵⾝份,接着便是⾆珠的安置。
女官清理完闵妍的下⾝后便半蹲在她脸侧,手指轻轻拨动着花蕊的中机关。闵妍先是一阵欣喜,为以这个冷面女人竟然会大发慈悲允许己自说话了。
可不料己自的⾆尖处突然传来一股刺痛,像是某种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了进去,然后花蕊从的她小嘴里脫落,在重力的作用下扯出了一大截细长的小香⾆。
“呜…”闵妍恐惧地望着女官,小嘴里不停地吐出意味不明的呻昑,她在现代曾经就看过打上⾆钉的女生,当时只得觉很酷很拉风。
至甚还心有些许向往。可真到了己自⾝上,又有叶公好龙之虞,不免害怕难忍。女官一言不发地抓住花蕊,把经已伸得很长的⾆头更加用力的往外拉出一些。
闵妍可以清楚地看到花蕊的尾部伸出几

泛着银光的细针,深深的扎进了⾆尖的嫰⾁里,她戴了么这多月的口中花,还从来不道知
有还这等功能,但实其口中花作为宮妃必不可少的侍具。
在经过么这多年的适应与改良之中,发扬出了很多种实用的功能。这针刺⾆尖便是其中一种比较常见的功能,为因一般的家庭都会让己自的女人穿上⾆钉,以增強口

时的感快。有还花蕊直接从中间打开,方便夫主直接进行口

等等闺中教调的秘制功能。
那便不⾜为外人道也了。这个时代的医学显然并不算太落后,连基本的⿇醉物药都有。当清凉的

体由女官涂満的她⾆头后以,她便发现己自失去了这一小段嫰⾁的所有知觉。
至于为什么女官在之前

蒂


穿环她痛得浑⾝颤抖的时候,也不给她用⿇醉物药,闵妍只能自欺欺人的想着大概是《宮妃条例》里又是哪一条磨折人的好规矩了。
女官用穿刺针在的她⾆尖打出个一小孔,然后在小孔的下面装上金钉,钉子的顶部看来起像小珍珠(尽管它们可能是合成的)。
遥相看去,像好是把一颗璀璨的钻石含在了嘴里。当闵妍在女官递来的镜子中看到这一切时,她却有一种莫名的奋兴,以及能够简单理解一点宮规里这种对丽美的病态追求。
“正如您所见到的样这,个一好的妃子不应该像长⾆妇一样喋喋不休,对己自的夫主不断的发表意见,而是要努力的満⾜他的需求,让他⾼兴,给他带来快乐,这才是您应该做到的事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您必须要戴上口中花的原因。”女官把闵妍的口中花给她重新戴好,花蕊后的针尖收回,一切乎似恢复了正常。
但的她⾆尖上经已永远的留下了一

⾆钉。女官接下来解释了⾆钉的用处所在,“在共和国,个一合格的

子醒唤丈夫的方式是昅

他的圣具直到爆发为止。
您是中宮之主,这项伟大圣洁的事情只能由您来完成,之前的特殊饮品也是为此设计,您必须习惯那种味道,为因它是好运的象征。⾆尖上专门设计出的珍珠可以增強皇上的舒适度,并且它也是您⾝份的象征。”
后最,女官把的她头发梳成了一条类似于马尾的长辫,与单手套末端的小环连接绑紧,的她脖子上紧紧地系着只一金⾊的项圈,上面刻有玄奥晦涩的文字,有还一些惟妙惟肖的图画,最正面是一段共和国文字,宣示了皇帝对的她绝对主权。
项圈的內径很小,只能堪堪圈住闵妍的脖颈,再深勒进一圈嫰⾁里去,在佩戴的时候,女官先要在⽟颈上涂抹一层滑腻的

体,然后用实了力气一点点挤进去。
在项圈的束缚下,闵妍只能保持最微弱的呼昅,稍微有所动作就会有一种难耐的窒息感。女官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下一闵妍的全⾝上下,赞叹的目光像是匠人在欣赏己自刚刚做出的稀世珍宝一般,后最的目光却然忽停留在她两弯⾼⾼竖起的⾜弓上。
女官轻轻头摇道,“皇后的这双⽟⾜若是放在一般人家里经已算的上是小巧纤细了,可在皇室之中却是还远远不够。到时候您若是穿上新婚的凤冠霞帔,全部的美感都被这双大脚给破坏了。”
“你要做什么啊?”闵妍连下⾝的疼痛都不顾,有些惊恐说的道,“我的脚生来便是如此,那你要么怎办,不会是要拿锯子裁掉多余的那部分吧?”女官轻轻头摇,面纱下似有笑意,“如此⾎腥野蛮的做法又岂是皇室所为?们我可是不极西之地的那群野蛮人。还请皇后殿下放心,奴婢这手艺可是家传的,大大小小也帮几十位皇族贵胄缩过脚,是万万不会失手的。”
女官拿出金针取了闵妍嘴角刚刚留下的⾆尖⾎,又用银质小刀轻轻刮走她眼角还未⼲涸的泪珠。
后最俯⾝低下,凑近闵妍有还些刺痛的腿双之间。闵妍就算再不了解这缩脚之术,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女人在现想⼲什么。只头摇晃脑的呜叫唤着,一双含情美眸泪光盈盈的望着女官。
女官却是一副铁石心肠,对闵妍的求饶目光视若无睹,只淡淡道说,“奴婢这下要取的可是殿下的

蒂⾎,殿下待会儿可不要

动,若是取不好出了差错,可要是多扎几针的,那滋味可是不一般的疼。”

蒂乃是女子⾝上最为敏感的部位。
之前穿

蒂环的时候闵妍就差点痛昏去过,哪里不道知它的厉害之处。次一就让己自痛不

生,若是待会儿多来上几次恐怕己自今天就别想着下

了。
闵妍不敢

动,己自
经已是砧板上的一块美⾁,全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女官对己自的⾝体进行着改造,眼瞧着女官里手的金针越来越近,只得闭上美眸,连呼昅都放轻了些。
女官捻着金针,尖锐的头部经已触碰到了闵妍红彤彤的

蒂,却又不急着刺穿,反倒是在蒂花之上左右拨动来起。
闵妍原是里心紧张万分,连⾝子骨都绷得僵硬至极,这般逗挑之下,却是慢慢放松下来,蒂花之下的⽟蛤一张一合之间,竟是有清凉花汁涓涓流出。
女官微微一笑,瞧见闵妍最为放松情动之际,眼疾手快的把金针迅速穿过才受难不久的敏感蒂花,闵妍哼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修长的⽟颈猛地扬起,像极了只一中箭的天鹅,一滴暗红⾊的

⾎已从伤口处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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