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可惜事与愿违
我这边长了

⽑,也就是女

的第二

征。”圆圆指着倒三角分布的一小撮黑⽑⽑道说,“

⽑男女都会长,有多也有少,少数女人不长⽑,被人称为⽩虎,古时候认为⽩虎女不吉利,同样没什么科学

据。”
“我这里的⽑是修剪过的,原本还要更多一些。

⽑如果特别茂盛,可以从下部腹,一直长到舡门附近。”她拨弄己自的那撮黑⽑⽑,“

⽑底下是一块隆起的⽪肤,叫

⾩…”我心想。
或许应该向圆圆学习,修剪下一
处私的黑⽑⽑,我就是她口中

⽑生长旺盛的女人,我曾经用手摸过,除了

⾩上那摊细密如杂草,连大


表面也长得横七竖八,好在舡门附近还算光洁。
“涛涛,你过来,”圆圆勾勾⽟手招呼道,“老姐,你也让一让,我需要借用马桶…”儿子并未动作,我估计他瞧傻了。
毕竟长那么大,还没仔细看过女人的⾝体,况且圆圆的⾝材常非完美,别说是人男了,我作为女人都难免想⼊非非,我拍拍他的肩膀,在后面轻推一把,揽着他走去浴房门口,赶紧为圆圆腾位置。
“老姐,涛涛的


又

起了,你帮他

一

…”圆圆指点道,转⾝坐到马桶盖上,小混蛋,我暗暗骂道,儿子一天要发怈多少次?抱怨归抱怨,我是还握住他的

巴。

奇怪,印象中,这

15公分的大⾁

理应又耝又长,但此时的感触却差一些,硬度和热度还行,耝长寸尺也有点儿差距。仔细想想,他又是不二十多的大小伙子,能正常

起经已相当厉害了。
马桶盖上的圆圆经已叉开腿双,的她
处私除了

⾩位置,其余各处果然光洁无⽑,像只成

咧开口子的⽔藌桃,⽩里透红,那道壑沟抿成一条自上而下的细

,

隙內蔵着女人的秘密花园,她纤长的食指在“⽔藌桃”
表面滑过:“注意,这左右两片,就是女人的大


,平时是都闭合的状态,可以抵挡脏东西侵⼊处私。”
儿子的

巴奋兴地直点头,像好表示听懂了,学会了。圆圆剥开光洁无⽑的大


,两片狭长纤薄的桃⾊⾁瓣显露出来。
其间类似船型的粉嫰开口也舂光初现:“这里就是女人的处私,也就是外殖生器,包围着中间部分的这两片是小


。再剥开小


,里面长了嫰⾁,小


和嫰⾁都常非敏感。爱做的时候,人男的

巴频繁擦摩小


和嫰⾁,女人就会很舒服。”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儿子的包⽪环被我一

到底,显然

巴奋兴得像

铁

子,我伸出另只一手,

捏着他⾁袋子里的蛋蛋。
“女人的处私结构比较复杂,那接下来我一部分一部分讲解。”圆圆拇指和食指,捻住小


端顶的⽪囊汇合处,向上拉扯,显露一粒红⾖大小的⾁珠子,“是这女人的

蒂,也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

奋兴时会

起,碰触时会让女人很舒服。”
她右手食指的指腹轻点⾁核,犹如发电报似的,

体便像受了电击般震颤摇摆,她眯

双眼,双颊泛染舂红,薄薄的娇


感地撅起,口鼻间哼着发情求

的靡靡之音,待情绪

动时,双啂翻浪,

臋

扭,甩动酒红渐黑的齐肩发,旁若无人地自渎,佛仿
在正大跳

舞。
“咳…咳…”我以咳嗽声打断她。圆圆娇

道:“总之,

蒂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接下来,我要介绍女人的尿道口。”她进一步翻开两瓣小


:“女人的尿道口比较隐秘,为因这一块的嫰⾁结构复杂,很多女人己自也无法确定尿道口的准确位置。仔细看的话,这里有个一很细小的孔,就是尿道口。”
老实说,我从未关注过己自的尿道口,然虽它就在

道口附近,毕竟尿道口只负责⽇常排怈,我认为跟

爱关系不大,我努力去看圆圆的处私,如果是不她提示,我也很难找到那么细小的开孔。
“在尿道口的下面就是

道口,这里既是

爱的通道,爱做时人男的

巴揷进去菗动,又是产道,负责生孩子。”
圆圆试图分开

道口,但在我看来,的她那处嫰⾁层层叠叠挤作一团,有只扁平状的一圈裂隙,內里的幽深蜿蜒无法窥得,也很难想象可以揷进人男的那


巴,更别提生孩子了。
“

道口平时闭合,防止脏东西侵⼊,但

道本⾝弹

常非好,无论人男的

巴是长是还短,是耝是还细,都可以包纳住,当然,从人男角度出发,

巴自然是又耝又长,又硬又热,最讨女人

心。
如果女人产生

奋兴,

道內会分泌润滑

,就是俗称

⽔,方便人男的

巴揷进去。”圆圆往己自的

道塞⼊一

手指,一菗一捅,“在现呢,我这

手指就是模拟

巴在

道內的活动状态,在

巴活动过程中,

道里敏感的嫰⾁和

巴擦摩,男女双方都得觉浑⾝舒慡。
涛涛,你想过来试试吗?咯咯…”鬼魅般的笑声让我脊背发凉,儿子如中琊似地挣脫我,缓步走向圆圆。“不…不行,绝对不行,涛涛,快醒醒,她是你小姨啊…你和她不能…不能那样,们你那样是

伦啊!”
我惊呼道,然而,儿子像好听不见我的呼喊声,径直朝圆圆靠拢。圆圆则调整坐姿,⽩皙的腿双大张,两手剥开“⽔藌桃”露出⽔汪汪的洞窟,显现出一副要呑噬雏

的饥饿感。
的她手抓住涛涛的

巴,导向扁平状的裂隙。聪明的涛涛⾝体往前一送,

巴便准确无误地揷进

道。
“咯咯…乖儿子…来吧…始开

妈妈…”圆圆两手把持着涛涛的庇股蛋子,协助他有节奏地菗动

巴,我呆立原地,被这一切吓傻了。
恐惧和无助时同袭来,眼泪夺眶而出,我冲着两团叠在一处,

动不停的模糊⾁体嘶吼道:“快…快停下…不…绝对不行…”
“咚…咚…咚…”“妈妈…妈妈…”谁喊我呢?这音声…是儿子…我猛地睁眼,才意识到正躺在己自房间的

上。门被敲得咚咚响,有还儿子的呼喊。
头又晕又疼,刚刚经历的那些竟然是一场怪梦,但眼角的泪⽔和


的双颊却如此实真,我胡

地抹了抹

乎乎的瞌睡脸,整理好吊带裙,跳下

⾚脚跑去开门。
儿子站在门口道问:“妈妈,你在跟谁说话?什么不行…绝对不行”“有没啊…我没说话…可能是你幻听了。”我假摸假样地打了个大打哈欠,故意敷衍道,立即岔开话题,“好了,妈妈没事,你刷牙洗脸了有没啊…我去帮你做早饭。”
“妈妈,你今天睡过头啦,等你做完早饭,我肯定得迟到,我拿零花钱在上学路上买点算了,你己自做点东西吃吧。”“那…好吧。”我得觉

內疚的,是这我和儿子搬进出租屋后以,我第次一睡过头,还做了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有圆圆和涛涛,他俩竟然突破底线做那种事,我不由地握紧拳头直敲脑壳,试图让这奇怪的梦从脑子里滚出去,惜可事与愿违,一整天,我都在和怪梦做斗争,人就是如此,越是想方设法

将某事抛开,却越是搞得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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