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逐渐始开在网上和天津的诗人潭漪亲密来起,这个人是双鱼星座,有一种宽容

的敏感。潭漪一见到我就说:“今天你

了吗?”我就会反问他:“今天你做了吗?”来后我一见他上QQ,就劈头一句:“小

!你来啦?”他就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是不女的,没那东西。”我发现一跟他吵架,我是总吵不过他。
不相识的陌生人
——给kks
我抹了⻩⾊的

膏给你看
kks
我经已好久有没逛商场
这个城市很大
风在冬天很坚強
我也很坚強
在冬天
我是总穿得很少
在冬天
会有风
穿得少的人会感到很冷
归

结底
我不道知要跟你说什么
第一节
那天我坐在一家宾馆內,隔壁是我的个一朋友在和他的临时情人共渡舂宵。这种事情让我累和疲惫,我有些抗拒地早早回房间用那个人的电脑上网。我习惯

的来到诗江湖聊天室,刚进去就见看两个人在聊我。其中个一人说:舂无力的诗你看过吗?得觉写的么怎样?另外个一人说:没看过。就是听说她有许多男朋友。我一看火冒三丈:们你二位不妨直接我和

谈。
哈哈。有旁观者看得笑来起。
笑什么笑?
就是得觉好玩。那个叫kks的人回答。kks?没听说过这人。肯定是某位诗人化名“微服私访”至甚有可能就是青舂、巴拨等人。我问他是谁,他没说,我也就没再问。他问你在哪儿?我说我个一人在宾馆。打完这句话我才发现我下意识的強调了“个一人”kks立刻说问:为什么要強调个一人?我说我也不道知为什么,像好我没这个必要。们我基本上聊是的
坛论上的诗,间或聊了一点摇滚,越聊我越得觉kks很

悉,我感觉他我和的思维很相似,可我么怎也想不到这个人是谁,我像好
得觉
己自很寂寞。我和kks一直聊到天亮,中途我上了一趟厕所,菗完了一盒烟,我的眼泪莫名其妙地就流了下来。电视还在大开着,放⾜球,放什么都无所谓,我要只
个一背景。第二天我的朋友搂着他的小藌走了,我给巴拨打了个一电话,他让我去公司找他。巴拨夹在广阔的办公室里,有点瘦小。
我再次遇到了kks,是只这次是在个一音乐坛论。kks看了我写的文章给了我回复。他给我留了个一邮箱,让我有时间给他写信。我始开不断李小

和巴拨谈起那个叫kks的人。我让李小

猜kks的⾝份。李小

开解了kks邮箱的密码,里面空无一信,是个新注册的邮箱。我怀疑kks是青舂,据我所知,喜

朋克和诗歌的有只李小

和青舂两个人。可他肯定是不李小

。有只
们他能立刻回答出:1、狂疯蚂蚁是谁的音乐公司?(答案:崔晨⽔)2、逆子的主唱是谁3、说出三个以上外国90年代后的新朋克乐队。这对写诗的来说在第一时间回答这三个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kks对答如流…kks发誓我猜不出他的⾝份,他给我发了一封信,解释他也是不青舂。他说,一年后会来找我,到时候我就道知他是谁了。他反复強调,他对我并不重要。Kks说,我对你并不重要。
我对kks说,我得觉
们我见过。他说有没。但我想,你会有见过的感觉的。实其我也感觉和你似曾相识。
们我换着各个网站聊天,他说我1年后去找你,我在现只好如此。和你聊天很⾼兴,有点晕,反而弄巧成拙。我道知既喜

朋克又爱好诗歌的人有两个,青舂和李小

。但我的真
是不青舂。最简单的办法是:你去找他,和他一块上网,看看我是否还在,你就道知了。有还,我的思路和青舂完全不同,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如果我的青舂,那我的做法完全是小人之为,待到拨云见雾之时,你定拂袖而去,我亦事与愿违。我想不失去你这个朋友,请三思。误会总会澄清,不过被朋友误会的滋味很不好受,这使我想起了去过的一些事情。
他至甚连我和巴拨的事都道知。Kks说你和巴拨的事大家都道知,是只你为以大家不道知。
那段时间李小

舂风満面。他常常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们我
在现除了谈萨特、谈诗以外,就是猜测kks的⾝份。李小

对kks

有好感,还向我要了kks的邮箱亲自和kks联络。他我和一样惊诧于kks的敏感和措辞(kks从不打错字,至甚有时候冒出古文)。他向我夸kks是个有文化的人,kks则在给我的信里说“李小

是天才,我坚信这一点。至甚比我还

,和他聊天感觉他的心情很庒抑,又很飘,但是看他的文字你会发现文字对他的魔力。看他的文字,让我想到个一人:萨特。他的成就源自于他的思考。李小

具有这种潜质。他是另一类天才,他肯定会比巴拨之流更出⾊。他在现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把他的思考转化成文字。”kks像是对李小

很关注“我决心帮助他,就像前以有人帮助我一样。为因我当初的境遇和他分十相似,在我暂露头角前以
像好
有没人相信我会写字似的。感谢***,使我未毁于狂疯。如果你是我的好朋友,那就请你帮我个一忙:如果你认为李小

是你的好朋友,你就给他一点信心。哪怕你认为你是在骗他,那就骗到底。他需要静下来,他需要思考。他不能再样这飘着了,可我又束手无策,不知你有何⾼见。他是不靠勤奋起家的人,老⻩牛一般的苦熬会毁掉他的斗志和思想。我不希望个一天才如此垮掉,希望在现为时不晚。”
如果这封信里有没过分地使用“魔力、天才、思想”这种词语,我可能不会怀疑李小

和kks的⾝份联系。天才这种词本不该用在初识的朋友⾝上。何况,我了解,李小

是不天才。绝对是不。我也是不。绝对是不。天才这个词是膨

、可笑的。
我跟李小

说么怎才能相信kks?他至甚
有没告诉咱们他的实真姓名。许也他是恶意的。当然当然,我是不总统,也是不什么有名的人,嘿嘿。李小

我和商量了半天,们我决定考验下一kks,向他借2000块钱,如果他借,就说明有还点诚意。“那用什么借口呢?”“就说要考托福吧。”“那这钱咱还还么?”“嘿,到时候再说吧。”李小

露出他招牌似的笑容,他的笑很像孩子。我和李小

经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再谈论己自的趣兴和事业了。这让我得觉
们我之间有了许多隔阂,们我对彼此经已不再信任。
李小

那段时间一直在写小说,我想是这他重建自信的方法。他不给我看,我也不強求。我总认为,他要是想让我看就会让我看。kks的信让我对李小

的新文字产生了好奇,我让kks给我发下一李小

的小说。kks答应得很⼲脆,他很快把李小

的小说发了过来,好几百K,打开却是空⽩。
我还忍不住把kks请求我帮李小

的那个忙对李小

说了出来,那是在们我回我家的电梯口,我不屑说地:“欺骗是不我的风格,他要是真心帮你他可以欺骗安慰你,为什么找我?”李小

像好要说点什么,但是还没开口。
我收到了kks的后最一封信。此后他就我和中断了联系。他提到了关于三个人的死掉。海子、兰波和尼采。他说,你不要再猜我是谁了,你不会猜出来的。是这浪费时间,你应该做更有意义的事。当然,你要是把这当作一消遣,那另当别论。你上次聊天时说你不会活很久,那你想么怎死?
我看到了你在“花瓶”上的帖子,很好,请继续前行。
关于“诗人圣战”说是的一段时间“花瓶音乐网”的“音乐讨论区”的中一股反诗、反诗人、骂诗人的嘲流,而们我是想对于那些提起诗言必称“海子、食指”的人,拿出专门时间给们他讲讲什么是真正的诗歌及国中现阶段的诗歌发展状况、给们他上上诗歌普及工作。此事在“花瓶”的一些闲杂人等的掺乎下几乎将此挑成“诗歌与摇滚”的对立斗争。想来起当时我也是被对诗歌的热情冲晕了头脑,而kks则很清醒的评论此举动“无意义”
我对李小

说kks不配做们我的朋友,然虽他一直都说他是,然虽他的敏感及文采令我动容。但我经过长时间的思索之外得出的结论有以下几点理由:
他一直有没告诉过我他的真名。他有没直接也就是不通过第三者地告诉过我他的名字。在不道知对方姓名的情况下们我有理由不相信他。我有些

动了:“朋友贵在

心,如果你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道知或对方想不对你说的话,那一切的沟通都可以化作zero,也就是O。用刑天的话更进一层说也就是‘O负’。”
说是我的朋友,但一直停留在口头上。在“花瓶”的“诗人圣战”事件中,kks道知此事的全过程,他表示“此事无意义”但又说“如果了为你,我可以发个贴子”我当时听了里心发热,为因我得觉朋友就是应该站在同一战线,并肩战斗,而是不泼你冷⽔的人。而kks并有没发那个贴子,他解释说是“想不参加赌徒的游戏”出尔反尔,kks,正如你所言,你早道知
是这一场“赌徒的游戏”而我也始开就表明:“这许也是一场无聊的斗争”那你为什么还要说“了为你,发个一贴子?”了为我?kks出现的始开就说过想帮助我,但是我好奇怪,他帮到哪去了?风雨大作时他在哪?孤立无援时他在哪?我提醒李小

注意kks是个许也是个很危险的人。我不明⽩他的目的。但他没听我的,李小

和kks越来越亲密。他常常我和讲他和kks的聊天內容。我很少再见到kks了,只从李小

的嘴里经常听到他。我是还不道知他的名字,但在现这个问题经已不重要了。来后,李小

对我说,他和kks也掰了。就在这时,我还看到了李小

的个一帖子——
第二节
是不上帝的人们都想扮演上帝。
我像好
是不老邓,也用不着韬光养晦,更不必以退为进,或者什么什么什么伺机而动什么什么的,让萨特去做萨特吧,我是李小

,晚上好。
1、尊重自⾝选择的时同也必须尊重他人选择的地位。
2、可以与任何人合作,但不给任何人⼲活。
3、决不参加两个人以上的团体。
4、与其被人剥削,如不做个穷人。
5、我只讨好个一人,就是我己自。
请注意第6条,得觉我像麦当劳的汉堡就来吃我,否则是还算了吧。没必要把我家后院的小狗领出来参加什么选狗大赛,除非你给点钱或者别的什么好处。今天睡过头了,没参加排练。可怜的穷人要杀死富人,请注意是富人而是不妇人。在通向牛

的路上一路狂奔,存在主义者最舒服的时候就是介⼊之前,但迟早的事,别他妈再催了,叛逆的一代,你催吧,我就样这庒着,呵呵,气死你,气得们你吐⾎,然后我做⾎⾖腐,然后一齐喝酒,我请客,你掏钱,我要样这,我就样这,我喜

样这,够哥们的话就拍2000块钱出来,我帮另个一哥们考托福,然后那个哥们就会消失在地球上,然后我来还钱,还钱的方式有2个,个一是还钱,另个一是直接拿刀捅了你,又一块⾎⾖腐,我在写呐,我还在写,先⼲后说或者⼲了也不说,管他妈多少钱呐,⼲了再说,有生学证可以打8折吗?我没生学证,以所你是还帮我买包烟吧,我妈在叫我吃饭,以所都闭嘴,我没打算控制你的18岁,谈谈Rancid,别老盯着我家的小狗。杜撰个一李小

,狗⾎可以做⾎⾖腐,你的李小

不行,我可以。没什么人能做我的靶子,李小

要靶子⼲吗,萨特拿着一支

能⼲什么,⼲吗么这紧张?不愿意我牛

,是还怕我牛

,我对你并不重要,你的方式对我并不重要,你是上帝,我是李小

,别么这神经兮兮的,宝贝,来剥削我吧。
别他妈我和提24小时之后的事情,在我的世界里尚未存在,我没必要对尚未存在的人们说什么,或者留什么,我是我的上帝。为躲在网络后面的kks⼲杯,是不上帝的人们都想扮演上帝。
第三节
是的,我早就该想到。
李小

说是。
重要的是不他是kks,重要是的我不怪他。或者说,我理解他。你能明⽩那种理解的感觉吗?如果我的人男,许也我和李小

会是战友,惜可我是不男的,以所
们我爱恨纠

,无休无止。我更希望他能尽快写他的东西,玩他的乐队,自得其乐。那时,李小

的脸上有一种回光返照的幸福。他说那时侯,你夸kks的文笔好,你不道知我有多⾼兴啊,为因你就是再夸我啊。你从来没说过我写东西好,而你说kks文笔好,反应快,有悟

。且而你还说你很想他。可是到了现实中,就全变了。我对你

本不重要。Kks对你来说更重要。可悲是的,我就是kks。我之以所说1年后再去找你,是想做出点东西让你看,让你瞧得起我。我很想让kks更可信,但我没钱,我无法用kks的名义借你两千块钱,此因只能在你面前消失。
他说在现
经已不相信我。经已想象不到我和
起一去抢行银时我会不会把他出卖给察警。他说你太聪明太不坚定了,你什么都要想。你既想战死街头,又想去国贸买⾐服,谁也不道知你下一步要⼲什么。实其我想的很简单,我得觉⾐服是丽美的,我也是丽美的。战死街头是有勇气的,穿一条丽美的內

也不防碍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许也我的心中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互相抵触的思想,它们平等地存在在我的思想中,互相斗争,相安无事。那时李小

经已和个一一直追求他的女孩好了,可他是还常常来找我。我并不在乎。他说他并不喜

那个女孩,但他同情她。们我常常沉默,们我都更加孤独。
李小

会指着在正放着rancid的收音机反问:“Whatcanwedo?——说的正是咱们,们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李小

的病更加厉害。我经已无法控制。他的书包里是总放着一瓶啤酒,他是总在说,总有一天,们我将老死不相往来。
我明⽩。但我希望那一天越晚越好。
我希望那一天越快越好。李小

咬牙切齿说地,像好
我和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逐渐始开在网上和天津的诗人潭漪亲密来起,这个人是双鱼星座,有一种宽容

的敏感。潭漪一见到我就说:“今天你

了吗?”我就会反问他:“今天你做了吗?”来后我一见他上QQ,就劈头一句:“小

!你来啦?”他就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是不女的,没那东西。”我发现一跟他吵架,我是总吵不过他。
我基本有只周末才去见巴拨。先去他公司找他,再起一回九江口。星期一们我在起一“进城”他去上班我回家。幸好是只周末,否则我肯定受不了一星期连接两天在亲友面前“失踪”有没电话,有没电视,有没一切可以和外界联系的方式,⾝边有只
个一大活人。我着看这个大活人也得觉

幸福的。巴拨的屋子里有只一张

和房东放在那里的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嵌着一面镜子,我常常站在镜子旁,向里面打量我的脸。们我写东西是都趴在

上写。我看了一些巴拨前以写的小说,对他说他和李旗的风格有些接近。巴拨说有没看过李旗的小说。们我有次一在三联书店看到了李旗发表在《芙蓉》上的小说,巴拨站在书店里把那篇小说看完了,然后说:“写得很好。”“们你风格相似,你有些地方写的比他好。”我说。巴拨在书店外面说有人给他算过命,他后以的老婆比他大三岁,长的也比他⾼。感觉像是他有没和别人结婚是只那些女人出现的时间问题。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听着,但里心渐渐恼怒来起。那是下着细细的小雨的晚上,巴拨对我说,他后以会和个一比他大三岁,长的也比他⾼的女人结婚。
来后巴拨也见过李旗。他和李旗聊得很好。我也时同见到了李旗,我一脸幸福的笑容。
巴拨也为我的诗歌坛论了个一全新的主页,纯黑的底⾊,上面有一行小字“让诗歌给我的生命划上一道痕迹”们我经常在聊天室里见面。有时候我打一句“你有波涛汹涌的自由”巴拨就跟一句“你有一望无际的自由”们我盛赞崔恕的那首《失恋》:“把你的东西还给你/我要只一道痕迹”我拿着刀片,让巴拨在我⾝上划下一道痕迹。我经已戴上了陈葛给我的红⾊的小锁,那把锁在我脖子上挂了整个冬天。巴拨拿着刀片,他的手有些不稳定,我真希望能一刀见⾎,我望渴那种单纯的疼痛。他给我划了一刀,不么怎疼,会一才流出⾎来,在现结了个一小伤疤。我很坚决的在巴拨的背上划上一道伤痕。巴拨突然用他一贯有些悲观的口吻说:一刀划不出两道痕迹。我没说话,慢慢地用刀片划着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光滑⼲净,比我的后背还好看。巴拨给我讲他在正上学的弟弟,他说他弟弟比较神,在


时定下两个小时,然后一边做一边着看表倒计时。我对这种行为大加赞赏,说这真是挑战人体极限云云,巴拨说如不在他弟弟来京北时让他和他弟弟起一
我和
爱做,你定一会很慡的。我说好好,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尝试下一。我不道知在另外两个⾝体击撞下我会不会像一滩泥一样软在

上,会不会彻底放纵己自,除了⾝体想不别的。我一直想找到这种感觉,但愿巴拨和他的弟弟会带给我。
那时我

恋上了刀片,一块钱一片的纯钢刀片。我常常在去商店买烟、百事可乐和面包时顺便买上一片,拿回家把玩。有时候会在手腕上、腿大上和部腹轻轻地划一刀,见到⾎流出来就停止,⾎会慢慢地渗出来。我才不会像李小

那么傻,我想不
杀自。更想不用这种方式杀自。第二天来起时満屋満

的⾎⽔,淋漓尽致,滴答一路淌到客厅淌到楼下的住户家。
如果选择杀自,我想用更简洁实用的办法:如比说,跳楼。我希望找到一座⼲净丽美的⾼楼,必须符合两个条件,周围环境开阔和附近有没什么人,样这我就才能死的安详。我更希望找到样这的一座大楼,爬到楼顶,看看风景,唱唱歌,然后再爬下来。我家周围的一条开阔的大街上就有么这样的一些楼,它们集中在个一小区內,离河边很近。楼的颜⾊是淡⻩⾊。我还曾经进去过。当时好象我上初三,心情郁闷,我随便走到一座楼的楼梯口,和这座楼的居民起一等电梯坐电梯。开电梯的大妈问了我一句:你找谁啊?你是几楼的?电梯里的人就都着看我,吓得我随口报了一层,就仓皇下了电梯。我站在楼梯口,窗户是钉死的,许也
们他预料到会有人跳楼?
第四节
今天我收到但影的信。信封是蓝⾊的,他的字有些

。除此之外还说什么呢?像好
经已
有没什么了。但影,我的好人,们我就是两个无聊的人,两个傻

。们他骂们我骂对了,存在存在虚无虚无,还说什么呢?们我活一天是一天,写一天是一天吧。
我的眼睛有点疼。网吧的网络又出问题了。我菗了

多烟。有点烦。无聊最近没什么意思实其
前以也有没什么意思。我记得,我刚上网时,刚上诗江湖时的奋兴感。没上学,也没工作,瞎混。你用了这个词:混。整宿整宿不觉睡。是啊是啊们我都痛苦。就是这个原因了。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我明⽩你的感觉。的真明⽩。理解万岁。我是只
得觉,咱们样这的人,死个一少个一。后以也会有但是不会太多了以所
们我要珍惜。珍惜己自的敏感。们我
样这的人
不会太多了。是的,定一要珍惜。是啊,不过我有预感。们我
许也是非正常死亡。就像我吧。当然是非正常死亡。我得觉我不可能活太长。我也一样。在现的每一天就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我梦想着杀自。正如我在小说里写的一样。是不一首诗。我想。的真会是样这了。
我杀自的时候,会选择跳楼或悬崖。临死的时候体验下一飞翔的感觉。个一最有没力量的人,却在让大家有力量,个一最悲观的人,却在让大家前行。在很久很久前以,我有个一朋友。个一虚幻的人,我想很快就留不住他了。这个人对我说:我最佩服你的一点是:你在绝望中前行。你喜

电影吗?喜

。书,其次就是电影和音乐了。你走过五十公里吗?走过。在有没钱的情况下。你有没看过我的那首诗吗?比我还狂疯,走路在其次。最痛苦的应该是精神和心灵。是的,我也走过,没你的长,是都有原因的。们我
在现经历着的,就经已像电影里的了。看过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吗?有还格斗俱乐部。听过,没看过。去看。找盘看。定一
定一看。且而要个一人安静地看。会的。嗯。是这重要的。们我都没办法。今天很快就会去过。总有一天们我会选择死亡。找到一座丽美的大楼,然后跳下去。我早就想好了我希望那座大楼,是座⼲净的大楼,样这我才能死得安详。嗯。我也是。死,并不需要勇气。我给你背一句歌词。我站在⾼处的时候,有很強烈的往下跳的冲动,常非
常非強的。我听着。世界是们你的,也是们我的,但是归

结底是们我的。是狂疯
是还死亡就看你的了。就是这句。后面的很对。是狂疯
是还死亡就看们我的了。我不菗烟,我倒是

想昅毒的,只惜可
有没,我得觉我经已颓废的不需要烟来⿇醉我了。是吗?烟也⿇醉不了我。你有很深的仇恨吗?我在现还需要。为因我要想握住点东西。们我心中永远的恨,是那黑暗的中每个一可能。要只有黑暗就有恨。我道知,什么也握不住的时候,们我就该不在场了。是的。我前以也想过。我不习惯和别人谈己自的生活。除了一些能信任的人。与不理解你的人说了跟没说一样。我道知。不。和们他
完说后你的心情会很糟,是的,加倍的糟糕。嗯。对。我谈过两次恋爱,次一是爱,次一是被爱。有只两次?结果都两手空空。有只两次。哈哈,在你面前我不能一无所有,我不能两手空空。海子你也看?看啊。真神奇。能背。影响过我。却一直在影响着我。他是天才。而们我,有只死了才能说是天才。当然,不折不扣的你是,死和不死是都,每个人爱着,第次一都很累。速度就是力量。你最崇拜谁?有没崇拜的但有精神的榜样。雷锋。我没开玩笑。有意思。我得觉他不简单。我喜

纯洁的心灵。看在什么环境下吧,那顾城呢?纯洁吗?不他不纯洁。常非不纯洁。应该是。我喜

他早期的诗歌。晚期的看不懂了。我不太喜

。为因我有没
么怎接触过朦胧诗。看过但是不一路的。哦。之以所喜

海子,是为因他是个一⾚子。嗯,同意。他的感情是个人就能体会到。对。们我,实其是完了的。们我
经已死了。你同意吗?然虽还活着,但经已疯了。同意是的。们我在做后最的努力完成一些什么。不疯么怎能样这呢?是啊,们我都经已不正常了。要么说是不虚伪就是态变呢。虚伪没劲。有没什么能救们我了。不需要救,这没什么不好的,脫离庸俗是我所愿的。可们我还年轻啊。们我
么这年轻就要死了。道路是己自选的,我想我妈妈了。总得死,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人生道路有没千万条。人生道路有只一条三条。我得觉有三条。你脚下的那一条。哦。什么?不错的解释。为别人,为己自,混。你是这人群的道路。你说,你什么时候死。我想写出点己自満意的东西。哦?你想写一些东西?我就有个一心愿未了。有只
个一。什么我的小说还没出。还在出版社。要了出了就去他妈的。去他妈的。我理解哦。我写出来就去他妈的哦…你肯定有没看过我的长篇。有没。对,从来有没在网上发过。很想看看。二十万字。经已写完快一年了。想深⼊的了解你,像了解另个一
己自。不简单。写长篇是不玩的实其看了我的长篇,你应该稍微了解下一我了。是啊,简直是体力劳动。很羡慕。不要。恨己自不争气。我有没什么可以让你羡慕的。们我有着同样的痛苦。我要是写出了长篇,我早去他妈的了。是吗?的真。么这说,我可以去他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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